“穿了這身打扮,自然不是王妃,我想,打仗對你來說……”他故意把聲音放得慢慢的,心裏被無盡的喜悅湮滅,她還是第一次對自己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呢。
“好你個洛塵暄,你居然讓我去打仗,我告訴你,我不去啊,我就那三腳貓的功夫,上了戰場,我會被、被射成一隻刺蝟的。”喬若瑾如被踩了尾巴的貓,把胳膊從他的腰間抽回來,狠狠的把他往外一推,惱火的道。
她嘟起的嘴巴,急得漲紅了的臉龐,盛滿怒意卻依然清澈明亮的眼睛,無一不在吸引著他。
洛塵暄的嘴角微微抽搐,小丫頭,果然是個火爆脾氣,這幸好是在馬車裏麵,若是在大街上,不消幾個時辰,大家都得知道他暄王的王妃是隻母老虎,而他這表麵上看上去風光無限的暄王居然是個懼內的主。最令他懊惱的是自己本來隻是想讓這溫馨的場景能夠多延續一會,沒想到反而適得其反,一把就給推開了。
“瑾兒,你想謀害親夫啊?”沒事,自家媳婦嘛,推一下也無妨,他厚著臉皮繼續湊上去,手剛扶上她的腰,就被她的手啪的一聲打下去:“我謀害親夫?哼,分明是你想借戰場把我謀殺於大婚前,然後再去娶什麼鶯鶯燕燕。”
“嗬嗬,瑾兒,不管怎麼樣,你承認我是你的親夫了。”手被打掉,他的眼底有些黯然,在聽到她的話後,突然又亮起來,笑言道。
“誰承認了?”喬若瑾的小臉漲的通紅,自已竟然就這麼不知不覺間就默認了這件事,看來以後說話還得小心點。
“承認就承認了,我又不會笑話你,都有過肌膚之親了,瑾兒就是本王的女人了。”他的薄唇輕輕彎起,笑容燦爛明媚。
啊呸!喬若瑾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那樣就算成他的女人了?那僅是個KISS啊,洛塵暄,你這種分析真的有問題唉。
“瑾兒的手真滑。”趁她愣神的空,洛塵暄已經拉過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掌,他的眉宇輕輕的蹙了起來,神醫說的沒錯,雖然有他密製的解毒丸護著,但是她的是陳國特有的一種毒,解這種毒除了吟月那天拿的藥外,便是去陳國隴城的毒蛇穀尋一種名喚“竹蓇”的蛇取其毒液來解。
此蛇常年食穀的各種毒草,其性至毒,因此又能解毒,正所謂以毒攻毒。可是卻隻在七月十五日至八月十五的一個月內的傍晚之時解毒性能最佳。
神醫密製的解毒丸的藥效是兩個月,過了這兩個月即便是找到竹蓇蛇取其毒液也是無用。更苛刻的是,這毒液還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用上,否則也是無效,這就是洛塵暄一定要帶她出征的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了。而這個傻丫頭,卻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恢複了健康。
但凡習武之人,對脈像都有所了解,據她現在的脈像上來看,已經出現紊亂的症狀了。小禾苗說她這幾天睡得都不好,總是在夢驚醒,醒來後,問她卻什麼都記不起來。也因此昨天晚上,在她驚悚的要醒來時,他護了她的心脈,才讓她重新處於熟睡狀態。
“登徒浪!”他的手在她的腕間,指間四處遊走,摸的她癢癢的,她想抽出來,卻被他有力的大手握得更緊,爭紮無計於事後,她忍不住挑唇罵他。
洛塵暄不怒反笑,唇角揚著痞氣:“我隻在瑾兒麵前做這登徒浪,別的女人嘛,我還不稀罕呢。”
“鬼才信呢,那個董……”她忽然住了口,還是不說出來了,不然,讓他提高了警覺,就沒法試探了。
“董什麼?”洛塵暄詫異的問,手卻依然沒閑著,
“哪有董什麼,肯定是你聽錯了,我是說東,東邊、東邊日出西邊雨。”呀,這都胡謅些什麼呀,喬若瑾訕訕的笑:“我隻是突然想起一句詩來而已。”
“鬼才信呢。”洛塵暄學著她剛才的樣撇撇嘴,“打仗的事,我自然舍不得讓你去,你呀,乖乖的當我的隨身侍衛就好。”
侍衛就侍衛,隻要不讓我去打仗就行。喬若瑾高興的默認了自己的新身份,尤其是他說的“舍不得“三個字讓她胸口充滿了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