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白清河的女兒,這次去天塹鎮原本是要幫助十三去查他父親的死因和葉幽幽的行蹤,卻沒想到撞到了白清河的女兒白靈兒!”
白靈兒就是白清河的女兒,周天剛剛想的沒錯,雖然還是有些驚愕,但還算符合常理,他看了看徐慶年,也沒什麼驚訝的。
相反夫子的神情似乎很激動。
“她現在過的可安好,為何不把她帶來?他父親是咱們書院的弟子,她應該繼續在書院生活!”
張慢慢聽後卻變的異常憤怒:“這點我早就跟她說過,可是……”
張慢慢將他在天塹鎮上的所有事情都講了一遍,隨後徐慶年無奈的大聲說道:“哎呀,這孩子真是糊塗啊,那個麵具人就是浩天閣的暗探,為什麼會聽他的!”
周天也感覺到惋惜,白靈兒自小被玄天宗的欺負,甚至比自己的名聲還不好,一個女孩子很不容易,如今剛要被書院接納,卻又被浩天閣的人蠱惑挑撥,想想真是命運多舛。
和尚聽後大笑道:“哈哈,原來不止是我這麼想,你們書院弟子的女兒也這麼想,可想而知你們書院到底做了多少不為之人的事情,那井中人早晚是你夫子的催命符!”
和尚的一番言語,讓所有弟子聽後瞬間沒了議論的聲音,尤其是站在夫子麵前的張慢慢,更是覺得應該殺了井中人,以泄憤,這樣一來白靈兒所擔心的不攻自破,還能讓浩天閣的人就此閉嘴。
“夫子,還是把井中人殺了吧!”
張慢慢看著夫子,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張慢慢!你怎麼也這麼說,夫子所做的事情,你現在也開始懷疑了嗎?”
徐慶年看著眾弟子和張慢慢,心中有些擔憂,生怕此事會影響他們對夫子的信任。
“老徐,大家都知道,夫子留著他就是為了聽到他的道歉,可一個道歉一直等了這麼多年還沒有等來,這種死不悔改的人為什麼要留著?難道讓世人都認為咱們書院是藏汙納垢的地方才好嗎!”
徐慶年聽到他這麼說,暴跳如雷,剛要上前動手教訓一下,夫子連忙阻止了他。
“張慢慢,你為人做事好衝動,一直是你的缺點,最近這些年好不容易變了一些,沒想到這北陌天塹鎮一行,還是把你原來的樣子暴露了,既然你想殺了井中人,那你自己去便是。”
“但是遇到什麼?聽到什麼?不要對大家講,我隻想你清楚,我夫子做事,從來對得起大家,對得起自己,更對得起世間蒼生!”
說罷,夫子把腰間的鑰匙扔給了張慢慢:“這是井中人身上的枷鎖。”
張慢慢拿到鑰匙後,便縱身一躍不見了。
徐慶年看夫子那愁容滿麵的樣子,深深歎了口氣:“這浩天閣究竟還是滲透到了書院。”
而此時此刻的和尚看見張慢慢已經去給井中人開鎖,莫名的緊張了起來,看見他們並沒有在意自己,想跑掉。
他一個衝步鑽進了人群,但是如今的他已經身負重傷,根本不是弟子的對手,沒等衝進人群就被踹了出來。
噗!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看來人群中的那一腳很重。
“十三,是你踹的吧?”
蘇星河瞥了一眼周天笑了笑。
“這種人就應該一腳踹死,我算是腳下留情了!”
和尚苟延殘喘的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眼前所有人,此時的夫子麵無表情的來到他的身邊:“本來你的傷勢可以痊愈,但你內心的恐懼和貪念還是最終害了你!”
“剛剛那一腳,已經無力回天,就算我不殺你,你也會痛苦而死!”
隨後夫子一掌拍下,和尚一命嗚呼,當即斃命。
周天看著和尚的死,心情也舒暢了不少,蘇星河也十分高興:“我就說夫子是絕對不會留著他的性命的,隻是時候未到而已!”
“好了,今日讓你們來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宗門比武,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現在雖然人還不齊,但是我已經發了消息給其他地方的弟子們,再等等,估計很快就到了!”
徐慶年聽後連忙小聲說道:“那墨軒,也可以回來?”
夫子搖了搖頭並小聲回應:“墨軒所處的任務和位置,不便回來,我已經給了他書信。”
徐慶年低著頭小聲嘀咕著:“哎,可憐他了,為了書院,為了殤國,他那個年紀真是苦了他。”
夫子點了點頭:“是啊,那個位置,一直都是書院最信得過的弟子把守,我會給他一些補償的,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我給你的獎勵可一點也不少!”
徐慶年聽到這,慚愧的笑了笑:“瞧夫子說的,夫子怎麼還記得這種事……”
周天看老徐和夫子突然有說有笑,不解的自言自語:“這兩個老頭嘀咕什麼呢?這麼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