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你是犯罪分子就為所欲為亂造謠!
要不是考慮到打不過這兩個練過的,吳邪已經起來對這個女人好好進行法治教育一番!
就離譜!
前…男友?
開車的人似乎也有被鎮住,重複問了一遍。
交接的時候看到他了,關係不菲。零還承認了。
怎麼分的?
神秘人突然好奇,難不成是身份曝光?這也不對啊,曝光不是死路一條嗎?
吳邪同樣也很好奇,我到底怎麼跟對方一起還分了的。先提分手的肯定不是自己。
川成玉確定了對象後把人給丟了回去,丟的時候忍不住捏了捏少年的臉蛋,心裏直呼好軟。要不是同事在她可能還想再捏幾下。她重新坐了回去,沒好氣說
還不是那個黑衣組織金發那個殺人魔。
橫刀奪愛,濫用職權橫插一腳。還得他們分開了。
吳邪很想來個深呼吸來壓住自己蹭蹭蹭的怒火,你造謠我跟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就算了。居然還造謠我跟金發的那個琴酒特麼
滑天下之大稽!
我救了他那家夥!那家夥轉頭就把槍抵在我腦袋上!
這橫刀奪愛?!他對我這得愛到多離譜!
這樣的話,那群人進來多半是黑衣組織幫的忙。能認識琴酒,他在組織的地位也不低吧?
金發那個殺人魔都得保護他,地位能不高嗎?小心點,指不定金發待會兒就出現了。
吳邪終於解開了最後一道枷鎖,心想著,待會兒出現的第一反應就是朝你投個炸彈期待能把我炸死!
車子終於停在了酒店,吳邪把繩索準備好,等著對方開門。
川成玉下車過來開門,彎腰打算把人給抱出來,剛一湊近,吳邪突然睜開了眼,那雙烏黑的大眼睛盯著川成玉,然後一笑
不好意思,麻煩你睡一覺!
吳邪快速地一手劈在了川成玉的後脖頸,劈得他手都麻了可算是把人給劈暈了過去。趁著對方還在外麵,吳邪直接打開另外一邊的車門開啟了瘋狂跑。
男人也發現了吳邪,趕緊追了上去
吳邪是誰,被人追還不是家常便飯,一溜煙兒直接跑上了酒店。身後的黑衣人窮趕猛追。
門口都是鎖著的,吳邪無奈隻能跑去公廁,這剛進去,就不對勁兒了。
熟悉的冷汗迅速從背脊竄遍全身,骨頭裏蔓延出來的疼痛讓他差點憋不住慘叫起來。他隻能抓著一道門,勉強讓自己半跪地上,劇烈的疼痛不斷衝擊著他脆弱的神經,額頭的冷汗宛如小溪順著淌下,身體的溫度高得嚇人。
心髒的不規律跳讓這場難受升華了一個度,他一手捂著心髒口,攥著門上的手青筋凸起。
真他麼…邪門了…
意識陷入黑暗,吳邪手一鬆,直接倒在了地上。
半晌,公廁有衝水的聲音,一扇門打開,裏頭走出來一位修長的身影,黑色的風衣,垂落到腰際的淡金長發,頭戴一頂黑色帽子,眼神冰冷。
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