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後的一周裏,王一博都沒有再去看肖戰,當然,王一博不來看他,他肯定是放鬆的,以為自己就快被王一博拋棄的放鬆。
但其實不然,王一博隻是因為東南亞的一批單子被人截胡,因為肖戰的逃跑,事情擱置了很久沒有處理,現在不得不飛往東南亞地區親自處理。
在這之間,王一博鬆開了肖戰的手銬,讓他能夠自己照顧自己,雖然一日三餐還是由傳送帶直接送到肖戰房間的。
但自從王一博走了以後,肖戰其實已經整整一周隻喝清水了。
(現實中這個不吃飯一周肯定死不了人,放心)
在肖戰看來,估計這水都是害怕他渴死在房間裏等王一博看到以後沒辦法交代才準備的。
隻不過這一次,肖戰沒打算反抗,他隻當這些女傭是因為王一博不來而狗眼看人低,他對待狗,從來都是一個態度。
反正不是他自己尋死,王一博如果真的怪罪下來,也跟他沒關係,畢竟在一天一杯隻有幾杯清水的情況下,憑他現在的身體,根本撐不過半個月。
眼看著自己越來越虛弱,時常因為營養不良而昏迷,肖戰有了一種放鬆的快/感,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自己死了,王一博那一副令人討厭的玩味表情,會不會撕裂?
出事的那晚,是在王一博走後的第九天,這晚,肖戰在洗澡的時候,因為頭昏眼花導致他一個腳滑踩在了泡沫上,頭部狠狠地磕在了洗手台上。
鮮/血/不受控製的從頭上流了出來,漸漸染紅了地板,紅色也漸漸迷離了雙眼,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肖戰心裏隻有一個想法:皓月,對不起,我沒辦法再找你了。
而等到所有人意識到可能出事的時候,是早上送去的清水中午還原封不動的待在傳送帶裏,這是這十天以來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
而此時距離肖戰磕到頭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夜。
而一眾女傭不免也有善良的人擔心肖戰的狀況,可惜她們的擔心並沒有什麼用,她們既不知道肖戰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肖戰受了多大的傷害,除了知道有肖戰這號人物和他關在這裏之外,一無所知。
她們敢作惡,是因為王一博會出差一個月,而這一個月裏,肖戰的飲食是由一個叫百清的女傭所掌控。
這個叫百清的女傭,心氣很高,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狗眼看人低,對自己女傭的身份一直很不服氣,一心想成為這裏的女主人。
之所以都是女傭別人為什麼都怕她,其實也不過是因為百清曾經照顧過受傷的王一博而已。
不過估計這一次,是玩脫了。
在一眾女傭猶豫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勒白的時候,百清踩著自己的高跟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都圍在這裏幹什麼?手上的活都幹完了?”一開口,便是把自己當成女主人的味道,絲毫沒有想過,自己其實也隻是個女傭。
有一個大膽的女傭舉起了手,說道:“你私自扣下了夫人的飲食,現在早晨送過去的水被送了回來,可能是出了事,就問你,出了事,你擔當得起嗎?在這裏趾高氣昂的說話,你憑什麼?”
說話的侍女名叫鄭悅,看百清不順眼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