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門外,“吳邪是誰?”看著眼前露出迷茫之色的男子,十年來從未流下一滴眼淚的吳邪此刻終於淚流滿麵。
忽然一隻冰涼的手拂去他的淚,隻聽男子低沉的嗓音緩緩說:“對不起,我不記得你是誰了,但是你可以帶我回家嗎?”
離開長白山的路上,兩個男子的身影漸行漸遠。“小哥,回家的路不遠了。”“嗯,我,跟著你,回家。”
回家後經過我和胖子的一番解釋和胖子訴說的之前我們經曆的事情,小哥逐漸有了一些印象,所以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小花,師傅,秀秀她們找來,一起聚聚,順便看看能不能恢複小哥的記憶。
為了慶祝小哥回來,我們邀請了很多人來雨村,過了不幾天陸陸續續就都來了。
也因為好長時間沒見了,我們都彼此很想念。過了一會我就接到了秀秀打來的電話,她電話裏說她到村口了,讓我們去接。
我們兩個迎出去,來到村口,先看到秀秀穿著一身紅,凍成個呆嗶的樣子東張西望。
看到我,她開心的揮手,發著抖叫我:“哥,福建不是南方麼?”
我上去她就過來抱住我,我知道她是真的開心,她接手了霍家的很多事情,這種鄉村遊園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十分難得。
隻是她穿的像根蠟燭一樣,一看就知道棉衣是路上找店隨便買的。
後麵的人都看到了我們,都迎了上來,我們上去接他們手裏的年貨,看到我爹媽,我立即從雨村downtown小王子,鄉村期貨莊家,變成了爹媽的兒子。
煙肯定不能猛抽了,介紹朋友的時候也要含蓄一點。
上去介紹胖子是我在這裏農產品投資的合夥人,準備在這裏做一點生態土特產,介紹悶油瓶是胖子的助理,他們兩個是親兄弟,這樣我爹媽就不會問出:“你們過年怎麼不回家啊。”這種對於張家人會心一擊的問題。
雖然他們對於大哥把營養都吸走了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二叔點著煙早已看穿一切,他是打著主意來勸我回城的,隻不過剛到不好發作,我回避著他的眼神。
小花看到我也很開心,看著村子,說我這個騙子,就這麼個破村子被我形容的一千年才能現世一次的世外桃源,不過那永遠不會停歇的瀑布聲,還是容易讓人安靜下來。
吃過飯後,我叫來了小花和師傅一起商量起來,如何讓小哥恢複記憶,師傅說那好辦可以帶小哥去之前經曆的地方重走一遍,一定可以恢複,說不定那個地方就刺激到神經,他就想起來了,我聽後覺得有道理,但是我們之前經曆的地方都或多或少有些危險,我不想小哥再次涉險,所以我就問小花,你有什麼別的建議嗎,小花和師傅的答案差不多,都是說刺激一下,或許會想到。
哎,我既不想小哥涉險也想讓小哥恢複記憶,不想讓小哥這麼痛苦,我能明白一個人沒有記憶還是多麼無助,痛苦啊,所以我一定會幫助小哥找回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