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的說:“如果你這麼珍視婚姻,如果你這麼珍惜我,為什麼…”他的手指再次觸碰了我的嘴唇,他說:“我求你不要再問下去,總之你要相信我,我的心裏有你,我做的一切,不是因為我不在乎你!”
我真的快瘋了,每一次麵對他這樣認真,而又執著的眼神,我都想去相信,可是,他心中有太多的秘密不許我去問,就好像一個陌生的城市,你根本找不到落腳之地。
“不要再開玩笑了!”我深深地歎了一氣,“如果每一個男人都要給出軌找一個理由,但你打的是深情牌。”他被我的話說得啞口無言,又或者,他根本不想給我解釋自己心中神秘的執念。
我是一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人,我玩不了這種虛偽的戰術,看著冷寧澤,想著他剛剛為我著急為我心疼,我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迷茫的漩渦。
“那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難道你讓我繼續頂著一個黑鍋懷著你的孩子?”我繼續問道。
“安瀾,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他好像有點激動,聲音大了一點,而後,又低下了頭,“我做這一切,將來你都會明白是為什麼。我不知道,當你知道真相的時候會不會原諒我,我不求你的原諒,可是,我希望你不要恨我,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我是真的愛過你!”
“愛過?”我強調著他的話,感覺心好像一點兒一點兒貝被撕裂,“那現在呢,現在你還愛我嗎?”女人總是這樣,在麵對感情,麵對自己深愛的男人,總要問一個究竟,問一個程度。
他點點頭,“如果我不愛你,現在我就不會在這裏。”說的也對,今天我打電話告訴他,孩子可能保不住了,他就急三火四的趕來,他抱著我的時候,身體是暖的,手是有力的,呼吸是急切的,心跳也是激動,
我們又陷入了沉默,該死的沉默。
我甚至漸漸的有了睡意,冷寧澤在我的床邊,擺弄著我的手指,“你期待我們的孩子嗎?”我突然開口問道,他點頭,靜靜地說:“我一直幻想著他的樣子,我希望他像你多一點,但是鼻子要像我,你的鼻子太小了。”說完他撲哧笑了。
隨後又補了一句,“可我喜歡你的小鼻子!”這種感覺就像談戀愛時候一樣,甜蜜幸福,即便,現在我已經看清了事實,依舊覺得,我迷戀這種海市蜃樓。
有人敲門,他站起來去把門打開,劉鵬走了進來,拿了一籃子水果,看到我老公的時候他稍微愣了一下,而後微微笑了笑,“你好啊!我是安瀾的同事,我叫劉鵬!
”
我心裏有些堵得慌,勉強笑了笑:“劉副院長不勞你費心,我這水果多的吃不下去,你還是拿回辦公室跟他們分著吃吧!”
冷寧澤不知道我和劉鵬之間的事兒,尷尬的說,“安瀾心情不太好,你別介意!”
“沒事沒事,安瀾身體不好,而且這些日子壓力很大我能理解,安瀾,好好養病
!”
劉鵬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能說會道,麵對這樣尷尬的我,他還能表現得如此自如,我也算是佩服他了,劉鵬走後冷寧澤關上門,拎著水果走到我麵前,我厭惡地瞪了一眼說:“扔掉我不吃他的東西!”他笑了笑:“人討厭東西又不討厭。!”
我覺得,憑他的聰明,早已經猜到我為什麼討厭劉鵬了,不過,冷寧澤這人有一個特點,就是什麼事都悶在心裏,他看透的事情不會去說,看不透的事也不願意問。
“如果你是愛我的,那你和欒天嬌在一起,難道是為了上位?”我實在忍不住,又提起了這個話題。
他看看我,冷聲問:“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我聳聳肩膀,“那看來,你就是真的喜歡她。”
他勾起了嘴角:“你竟然學會了用激將法!”
我忍不住笑了笑,四目相對,我們竟然可以在這個問題上,聊得這麼輕鬆。
“那天爸和我說了很多。”我看著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弟弟,這件事我早就想告訴冷寧澤,隻是一直沒有機會,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你看見我爸了?”他揪著眉頭看著我。
“你弟弟在這個醫院住院我每天都在照顧他,你爸跟我說,孩子要是現在還不做手術的話,可能命就真的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