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電話裏,依然優雅依然大度,可是我已經完全不對這這些虛偽的態度買賬了,的確喬非幫過我,在我生病的時候也照顧過我,可是我們相識的原因是不能見光的。
我沒有想過和他長期的發展下去,為什麼當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的時候他竟然出此陰招讓我在那麼多人麵前必須承認我認識他,這讓我最生氣,而且是在我丈夫的麵前……
“我承認,你說不想再和我來往的時候我很生氣,我喬非這輩子沒被女人甩過,但是那又怎麼樣我喜歡你,那天的確沒有警察要來,不過,今天有。”
喬飛的話,神秘莫測。
“你什麼意思啊!有什麼話就說清楚一點,不要故作玄虛,我這個人沒有腦子,如果太浪費腦細胞的事情我就不去猜了,再見!”
我氣憤的剛想掛電話,喬非補了一句,“我說今天警察會去;欒氏公司,冷寧澤涉嫌貪汙詐騙,今天,會有警察去找他。”
喬非把這一切說得風輕雲淡,我的心就好像被千斤重鼎猛的的砸了一下。
“你說什麼?”
我頓時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圓,恨不得通過電話直接飛到喬非的麵前扯著他領子把事情問清楚,喬非不知道我在電話這邊已經是這樣的情緒,依舊不緊不慢地說:
“就是你前夫的事,好像涉嫌詐騙,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警察局的朋友給我打電話,隨便提了一嘴。”
我握著電話的手又開始發抖,背過身去,聽身後的機車呼嘯而過,“喬非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他當著你的麵和別人結婚你現在還這麼關心他?安瀾,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喬非在電話的那邊也有些激動了,但是他的激動是因為我的笨,這些事兒不是言語能說得清楚的,更不是我願意和喬非說清楚的。
我無心再跟喬非多說直接把電話掛了,迅速的給冷寧澤回了過去,可是他的電話已經處於關機的狀態,不管我怎麼撥都打不通了。
我心急如焚,可眼下這種情況我又不能直接去欒氏公司,我算老幾,我去了之後保安都不可能讓我進大門。
我輾轉反側,決定先去找喬非把事情問個清楚,畢竟這件事兒我不能再莽撞了。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沒有辦法解決,這些我都要當麵對質。
想到這裏我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去找喬非,在車上我給喬非打了個電話,問他人在哪裏,他說在酒吧,我們相識的那個酒吧。
我到了酒吧,再次給喬非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他在卡座和朋友喝酒,讓我進去找他,我走進去看見他和幾個中年男子正在談事情。
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什麼禮貌什麼矜持,現在對我來說完全都不重要,我要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問清楚,我加快腳步的走到喬非跟前,推著他的肩膀一下,“喬非我有事找你!”
喬非身邊的男人吃驚的看著我,有一個比較瘦的,看上去挺輕浮,直接開口說道:“喬老大,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標致的女生,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我知道喬非認識的人魚龍混雜,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也不吃驚。
倒是喬非的臉色有點難看,從卡座上下來說了一句,“劉赫,對我的朋友放尊重一點,她叫安瀾!”
我拽著喬非離開了卡座。
“說清楚,你在電話裏說的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警察要抓寧澤?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滿心疑問,滿肚子的火,喬非看著我,冷漠的眼神我從未見過。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失望。
“我不說呢?安瀾,你也不要把我對你的溫柔太當回事,我有不說的權利吧?你前夫的事你這麼關心,你為什麼離婚?”
喬非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要走。
我當時根本無心理會他的諷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衝動的說了一句:“告訴我,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喬非看著我,又看著我的手。
“你的愛和恨對我那麼重要麼?嗬嗬,安瀾你真不了解男人麼?”他握住的手,拽著扔到一邊。
“什麼?”
我整個人有點懵了……
“喬非,你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我的意思就是,對我來說,你愛我也好,恨我也好,我不在乎,那些對男人來說不過是陪女人玩玩的把戲,我在乎的……是你和我之間有沒有繼續的可能!或者說,你願不願意繼續和我上床。”
喬非的話直接露骨,相識這麼久,我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冷漠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