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入冬了,外麵寒風習習,吹的我很冷,但是,我的心更冷。都說這婆媳關係難相處,但是我覺得怕是再難找到像婆婆一樣的人了吧?竟然不惜裝病來嚇唬我!
還有寧澤,我跟他結婚這麼多年,相處了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他難道還不清楚嗎?他竟然會因為婆婆跟舅媽的幾句話就這樣懷疑我,不相信我。我隻覺得無邊的絕望,好像自己一個人穿梭在漆黑的懸崖邊,一不下心就會粉身碎骨。
我蹲在地上哭了,放聲痛哭。我今天受的所有委屈,心裏所有的不甘,一起湧上心頭,我疼到快要窒息。電話又響了好幾次,都是寧澤打過來的,我全都沒接。反正寧澤都不相信我,我又何必接起電話跟他吵架,現在的我隻想好好靜靜,我太累了!
我哭了很久,哭得累了我便停了下來。從昨晚開始我就沒好好吃過飯,頓時覺得肚子餓的受不了,在冷風中的我凍得瑟瑟發抖,我緩緩的站了起來,想去找個地方取暖。但是我並不想回家,因為一回去我就會想去婆婆,想起那些煩心的事;我也不敢去我爸媽家,我怕他們擔心。
於是我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漫無目的。此時此刻,我才深切的體會到天大地大無以為家的悲涼,我的眼淚又不聽話的留下來了。
“哎呦,小姐你一個人啊?這麼冷的天,感冒了多不好。怎麼樣?要不要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突然,一個打扮的像痞子一樣的人過來找我搭話。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小流氓,不想搭理他,快速的瞥了他一眼,就快速的躲開了。
那個小流氓見我不理他,還想走,立馬攔住我的去路,一臉不正經的笑著說:“小姐別急著走啊,反正你也沒事,一起去玩玩唄!”
“滾開!叫誰‘小姐’呢?嘴巴放幹淨點,誰要跟你一起去玩,我忙著呢!”我不想跟流氓多有交集,生氣的朝他吼道。
那個流氓聽見我罵他非但沒生氣,反而更起勁了。他仔細的盯著我看了半天,說:“不好意思,我叫你大姐行不?大姐,我看你好像剛哭過,有男人傷害你啦?你不要理會那種男人,怎麼樣?要不去我家吧,讓我好好安慰一下你吧!”流氓一邊說著,一邊還拉住我的胳膊。
我一看流氓抓住我的胳膊,趕緊甩開他的手,“你放開我!”我大叫著,但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掙脫不了。
“不要害羞嘛,來,讓我好好安慰一下你受傷的心靈。那些壞男人自然你就會忘掉的。”流氓得寸進尺,一把把我抱住,準備拖著我走,手還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亂摸。
我一看情況不妙,趕緊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呼救:“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流氓一聽見我喊了起來,立馬捂住我的嘴巴,更加用力的把我往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那裏拖。我拚命地掙紮,然而卻並沒有什麼用。
我感到一陣巨大的恐懼瞬間將我包裹住了,我覺得今晚我怕是難逃此劫了。我突然想到了寧澤,我不該跟寧澤慪氣的,我要是不跟他慪氣,也就不會遇見這件事了。
我一邊努力的掙紮,一邊哭泣,努力的想發出聲音。
“你在幹嘛?快放開那個女孩!”正當我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衝我這邊大喊一聲。
流氓聽見喊聲嚇了一大跳,但是卻並沒有放開我,而是惡狠狠地威脅對方說:“臭小子,你少管閑事。小心我揍你!”
那個人並沒有被流氓嚇到,而是淡定的拿出手機,撥打了110,“警察嗎,我發現有人正在綁架婦女,地點是??????”
流氓一聽對方報警了,一把推開我,跑了,一邊跑一邊喊:“臭小子,你有種,有本事你給我等著!”
那個救我的人看見流氓丟下我跑了,趕緊過來查看我的情況,“你沒事吧?唉?安瀾姐,怎麼是你啊!”
聽見對方叫出我的名字,我驚訝地抬頭一看,救我的人竟然是潘明輝。
“潘明輝?怎麼是你?”我也大吃一驚。
“我正好又事路過這兒。倒是安瀾姐,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兒?老板呢?”潘明輝一邊扶起我,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