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有時候討厭他這種不把人看的獸性,可是現在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窩裏,卻是如此的心安理得。如果此刻能永遠就好了。
可惜到了家門口。最後他承諾我,再也不提之前的事,潘明輝愛怎樣就怎樣,就是不能接近我一米。我相同的話傳達給他。曲婷婷再敢接近他一步,就讓他看看女人是怎麼嫉妒報表的!
他笑笑,捏了捏我的臉。說老夫老妻了,還不好好過日子!他一定把曲婷婷開了。雖然她來誘惑他的時候,他竟然是隻想氣我?
我撅起嘴巴,說自己哪裏老嘛。
時間,過的好快,一路,走的好快!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我感覺心跳有些加快了,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一路都是我們兩個人,那生活將會是什麼模樣?
冷寧澤很明白的拉了拉我的手,眼神給的很堅定,道沒關係。但是一進家裏,就看見婆婆像尊雕像一樣愣在沙發處,似乎就是為了等他們。兩眼也像是獵狗的那種似乎要捕食一樣的感覺。
“安瀾?”
她指了指地上,意思是要跪下?我覺得這種要求隻奇特,當然像是拒絕了一樣站在旁邊一動不動。我沒有做錯什麼,憑借那一點非要我跪下才能解決的。男兒膝下有黃金,女人難道就沒有了?
我有些按耐不住的想解釋一下,所以開口一聲婆婆,還沒有出口完,就已經沒有任何回旋餘地?
“嘿,你個喪門星,不要給臉不要臉!喊你跪下!”
開始就心中憤怒的在捏了捏自己的衣角,現在更是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的生氣!
我隻是抬頭怒瞪了一下她,喪門星,真不知道是我喪門,還是她家兒子比較喪門?我也說過,她是老人,她把自己這一生最愛的男人養大,我沒有理由回過去隻不過是口舌之快,我根本不在乎。我又開始默念這這類安慰自己的話。
我不過如此堅強?
接著聽她的飛星沫子亂吐一地,也許還有幾滴是跑到了我的臉上。我並沒有太多的憤怒。
但我覺得此刻,我隻要說話反擊不就代表我輸了麼?聽她來回說起冷寧澤進進警局的事情,我就知道其實她早已經沒有說辭。扭曲的滿是皺紋的臉上依舊不屈不撓的墳憤怒?
冷寧澤看了看我,知道我早已經麻木了,但是,不停的看見母親的責怪,他也隻感覺到了累,與煩躁。所以,又拉起剛剛進門鬆開的我的手,似乎在給我力量,或又是在給自己力量。
他開始解釋之前發生的事,幾乎是把我撇的清清楚楚。幾乎全是他的錯,但是太假了,連我聽著都覺得不信呢。
忽的,突然砸過來一個很小很小的東西,一個長長的拋物線,一個長長的打火機。我再次驚訝到了。她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嗎?做的這樣絕?
“喂,你幹嘛不說話,姓安的”
“……我不和老人計較?”
我剛剛被那一個打火機確實是驚訝到了,沒想到她還真敢,真絕。所以我意識到她這樣做簡直是正常。
如果自己家的兒子進了公安局,也許自己也會在那個紅顏禍水麵前做一個倚老賣老的老人?
邊這樣想著,邊看見冷寧澤的眼神一次一次變壞?終於在他母親竟然扔過來的一個打火機後,瞪圓了眼睛。
“有什麼好吵吵的,媽,我不都解釋了嗎?!”
他這一說,還真是激怒了婆婆,婆婆大聲叫著冷寧澤與她進去一個房間。說寧澤也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冷寧澤也一點都不猶豫的跟上婆婆。
冷寧澤回頭望了一下我,並點了點頭我知他的意思是叫我先去休息。但一想到他的半步的離開,就覺得不安穩,不僅是在外麵,還是和她母親在一起。
特別是和他母親在一起。
他快步把他母親推進了房間。母親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責怪我搶了她男人一樣。進個公安局有多了不起?我心裏又開始默念,我才受罪呢,沒有一個女人的幫助,男人又如何能繼續不孤獨的下去。在人前維持那份可憐的事業?
我無語的目送她們離開後,隻想好好的一洗個澡,想想自己家的孩子,和自己家的男人。而,婆婆嘛,等她有一天真能對自己敞開心扉吧。
想過,我隻是單單愛他,難道天下真有愛他都有罪的說法嗎,就算我是紅顏禍水,他也不是應該的君王?
倒頭睡覺時口中竟然也不經意間的念叨著,最終卻是勞累的睡了過去。
不知,隔壁的說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