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些睡著,熟悉的鈴聲就在我耳邊響起。但迷迷糊糊的知覺那不是我的手機,冷寧澤應該是走的太著急,忘了帶。
但是我並沒有起來接,因為我忽然有些好奇的想聽聽早上還有誰給他打電話。而他會不會故意的避開我去接?所以我使勁的克製下來心中好奇的小宇宙,等那鈴聲不勝其煩的響了一遍又一遍。我已經次次都想衝起來去接通電話。
不一會。冷寧澤就有些氣喘的進來了,但盡量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隻是躡手躡腳的走在桌子前拿過不停響的手機,可是我卻聽到他沒有立即接起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意我聽到了什麼,所以如此猶豫?但他最終還是接了起來,很小聲的問對方什麼事?
隻是一會,他好像就打斷了對方說的話,夠了,不要再打給他了!沒把她踢出去已經夠對得起她了。當時的答應都是因為他自己和我鬧了變扭,現在已經好了?????
我仔細一聽,果不其然在電話裏的是那個女人,曲婷婷。想她還真是好意思又打過來了。但,冷寧澤的堅決讓人意外。
我有些欣慰他能這樣說,感覺冷寧澤真的不一樣了。也許,為了我和家庭男人終究能改變一些。接下來他說的話更讓我是有些開心。
他說,那天隻是太生氣了,才會那樣。而且本來就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事情。請她不要再纏著他了。
這個意思也就是說,那天被我遇見,僅僅隻是個開始,他們並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事情。我輕鬆的舒了口氣,冷寧澤依然還是我的男人。
我才想起那一段日子他是多麼的不開心,因為在公司的時候,我總能接到潘明輝的電話。與潘明輝的接觸很多。而且但時我傻的有些不明白潘的情感。以為他對自己很正常,絕對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知道最近,我才知道他真的如此的愛我?愛我到癲狂的地步。
冷明輝是有些吃醋吃的過了頭,我其實也太誤解了他。當一個男人的妻子被別人看上了,還能如此淡定,才倒是奇怪。
接著,聽到冷寧澤稍微加大的音量。不知道曲婷婷說了什麼惹惱了他,他也就隻是一直重複著,不可能,不可能,我和安瀾之間永遠不會有第三個人存在!
曲婷婷的聲音越來越大,但是冷寧澤的語氣卻也沒有任何讓步。
越聽心裏是越安心下來,現在的冷寧澤不同以往了,他應該是不會受到外界的影響的人了。我就安心的再次睡著了。相信他一定會處理好。
似乎又睡了很久,但我在夢裏總感覺哪裏不安穩,翻來覆去睡得不太好。總感覺有些什麼事情要發生。
不久,我聽見了臥室門外有些吵鬧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有客人來了。一般冷寧澤出去後,家裏都不會太鬧。難道是婆婆的朋友
已經日上三竿了,我有些睡得難受,但是也不是很願意出去,因為可能是婆婆的客人吧。她的客人她肯定都不願意和我多說什麼。但聽得見婆婆很高興的笑著,然後另一個平穩許多,卻溫溫柔柔的聲音。
婆婆可是很少笑的,我有些逼迫自己的從被窩裏爬了出來。穿起隻在家裏穿的睡衣。想婆婆認識的親戚,可能在怎麼樣,也隻能是和婆婆一樣的吧。再怎樣討好也無濟於事,所以。隨意套上了一件睡衣。
過了一會,茉茉跑了進來,大喊大叫說有客人來,而且是用“好好的”這個詞來形容她看到的情況。那個人好好的,婆婆對他也是好好的。我有些吃驚地看著茉茉,因為茉茉不會表達很興奮的感覺,所以常常會用好好的來形容一下特別好的氣氛。
上一次說潘明輝帥的時候我其實都很吃驚,那時基於好好的,另外一個比較正常的形容詞。
所以,我就有點詫異了,什麼就好好的了,一般茉茉在家不會那麼興奮啊。然後我就再也按耐不住的抱起茉茉,走了出去。一走出去我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人頭,那人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姿勢十分優雅的喝著茶。
因為她拿茶杯的姿勢是輕輕捏著茶柄,另一隻手拿著茶托。且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項鏈,耳朵上的金耳環都在顯示著她不同尋常的身份。
她,是誰呢?
我正好奇,卻看婆婆的身影在廚房忙來忙去。頓時,我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不會吧,我不是看錯了吧!婆婆親自下廚伺候這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