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侍者把菜上齊了,茉茉哭鬧著想馬上開始吃,但是冷寧澤阻止著她,說我還在欣賞音樂。等我聽完再吃,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了這父女炙熱的目光。
揚起微笑,說開飯吧。
但是一開始我就有些愣住了,茉茉的吃相可以不糾結,因為她是一個孩子,可是我是一個大人。可我好像用刀叉都有著看不明白,因為看冷寧澤優雅的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可是過了一會,又見他切了肉後,用右手去用叉子了。
我一臉苦逼相的盯著冷寧澤,冷寧澤看我桌子上八分熟的牛肉根本就沒動過,便很體貼的直接把他的肉切好,然後把我的換給了他。還讓我隨意吃就好了,不必在意太多規矩,又沒有外人,不必做給她們看。
我很開心的親了一口冷寧澤的臉頰,覺得現在的他真的是越來越帥了。
然後美滋滋的吃起牛排來。
在這段日子裏心中湧起的幸福一點不曾減少,原因就是因為她呢。
喝了一些紅酒,感覺味道很醇香而且並不奇怪,就越喝越起勁。一杯又一杯,感覺就有些暈暈呼呼起來。
一高興就會這樣呢,看著冷寧澤也在逗茉茉,茉茉不甘示弱的撅著小嘴巴。
……
回薰衣草莊園後,莊園主人責怪我們為什麼這麼見外的出去吃,他家有特別釀製的葡萄酒,基本上是他出生的時候酒就已經放在地窖裏了。我隻留下了一張大大的嘴巴給了莊園主人。
這裏的人真是不可思議,人人都有著深厚的文化底蘊,但從他們外表隻能看出外國人的開放?
我和冷寧澤一起去了地窖,他眼尖的看到了地窖裏有很多的上等紅酒,但最終隻挑了兩瓶。看主人臉色,似乎有些驚訝,但也很耿直,說冷寧澤很識貨。
然後,我現在就在二樓的小陽台喝起了小酒,冷風微拂,茉茉今天累的早已睡著,人就被放在了隔壁的小臥室。而冷寧澤也去洗澡了。
看著麵前大片大片紫色的花朵,仿佛就能聞到那蘊藏已久的香味。微醺,但又沁人心脾。婆婆之前的憤怒的臉常常浮現腦海,但麵前的男人又經常會與那張令人不喜歡的臉重疊。有時,真不知他們真是好,還是壞。
冷寧澤的陪伴,長了起來,卻不真實。
“怎麼在這裏站這麼久?”冷寧澤的聲音出現在了身後,我剛剛腦中才想起他。所以,被生生的嚇了一跳。我猛地轉過來,發現他隻披了一件襯衣,一件外套。兩件相同的是都沒有扣上。
精壯的胸膛就一覽無遺,還發現他的頭發在濕答答的滴著水。我無法不去關注他的眼睛,炙熱無比。
我有些擔心的說外麵冷。還沒說完,身體就被一抱,他的力氣讓我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我能感覺到他逐漸上升的體溫。有些害羞的求他放開自己。
可他滿臉不願意的說,明明是我隻穿一件絲綢的睡裙站在陽台上勾。引他,憑什麼要他放開我。還湊近了我的左耳朵,輕聲的說到喂他喝酒。
我瞬間身體就顫抖起來,體溫也被他弄的很高。不開心他的挑撥,但是根本控製不住的回想著他聲音的磁性。還有他嘴呼出的氣也弄的耳朵癢癢的。
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要求我喂他。
接下來的事情,我真的承認自己不受控製,把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嘴巴裏就多了一隻放肆的舌頭,亂攪著裏麵的空間。他的吻從溫柔到熱烈,越來越猛,想要吞噬我的嘴巴一樣。空氣早已經被吸盡了。
迷醉和眩暈感直衝大腦,不知道是因為那放了幾十年的酒,還是微醺的薰衣草香味的風,不過應該是眼前男人的愛吧。
我不行的捶打他的胸膛,拉開了一些我們的距離,可是他的手還在我的腰際。我問他到底想幹什麼,孩子還在隔壁房間呢。
他把頭再次埋進我的肩窩,說他忍不住了,很想我。
鬼知道他的很想是什麼意思,但是放在腰上的手不乖的移到了我的屁股,另一隻手也放在了我的胸前。
我推搡著,說進去吧,別在這。
他又親了口我被吻的像個腫了一樣的嘴巴。嘶啞的說了聲好。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