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柳一句以後會注意的,一方麵幫自己圓了場給自己給了我台階下,同時也表明了她不走了的心態,不得不說這話說得很有技巧。
既然這樣事情到這裏也不用再繼續在這裏糾結下去了。
冷寧澤很和適宜的看了看看手表,然後說時間不早了,店裏交給員工就行了,咱們直接回家休息吧。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冷寧澤剛從外麵回來車就停在門口,正好省的他去取車,我跟陳柳麵麵相覷又一次尷尬。
一路上車裏沒有一句話,冷寧澤開車,陳柳坐在後麵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坐在副駕駛看著前麵,心情鬱悶。
從早上九點醒過來,就走路去火鍋店的時候心情好了那麼一會兒,我不禁在心裏嘲笑了一下自己,我怎麼把日子過成了這樣呢。
頭輕輕的靠在了座椅靠背上,眼睛自然的抬高看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陳柳的目光也落在後視鏡上,沒來得及看清就尷尬的撇開臉看著窗外了。
冷寧澤開車的時候一向不太說話,今天這種氣氛該說的也都在火鍋店說完了,三個人都保持沉默回到家各自冷靜才是最好的結果。
這個時間街道上的人流量不減,但是車輛卻沒有白天那麼多了,一路暢通無阻的很快的到了家。
知道我不太好開口跟陳柳說話,冷寧澤看對陳柳說讓她好好回房間休息。
陳柳很平靜,看著冷寧澤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我,沒說話就走了,我跟冷寧澤也回了房間。
冷寧澤看起來倒是沒有太介意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洗澡的時候讓我幫他拿一下毛巾,說他忘了帶了。
我沒有什麼表情,找了一條毛巾拿過去遞給他,冷寧澤看我麵無表情的才知道我還在像今天的事情。
從浴室裏出來看見我在陽台上坐著也出來坐在我旁邊,一隻手摟著我,問我是不是生氣了。
跟人吵架肯定會心裏不舒服的,再加上起因還是因為我說了人家不好的話,我不可能這麼快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
再加上冷寧澤一直維護陳柳我心裏更加過不去這個坎了。
冷寧澤見我不理他,讓我別生氣了,說他今天晚上確實不該那樣說我的,我說我沒有跟隋程程說陳柳什麼壞話。
說隋程程也不是針對陳柳這個人,隻是跟我這麼多年的姐妹了,以旁觀者的角度給提個醒而已。
冷寧澤點頭說他知道,說我跟他結婚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他知道,說隋程程是我的朋友,我們之前有事情找她的時候也都是能幫就幫,他也沒有怪她的意思。
說今天這樣的局麵,陳柳感覺自己受了委屈也算是正常,畢竟我對於她的行為心中有過猜疑,又說今天要是陳柳真的走了回到老家說我跟她吵架的事情肯定也影響我在家裏人心中的形象,對我也不好。
所以才說話重了一些,讓我別跟他生氣了,也相信他,說陳柳隻是妹妹。
都說婆媳吵架最難做的就是中間的男人,一邊是生養他的母親,一邊是為他生兒育女的妻子,哪邊說重了話都不對。
現在沒跟婆婆吵起來,我倒是跟小姑子鬧了矛盾,難做的還是冷寧澤。
我見冷寧澤對於剛才對我說了不太好的話確實對我感覺也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哄我的感覺,知道他在中間很為難。
想著這麼多天以來的這些事情,陳柳有她做的不太合理的地方,我也確實疑心有些重了,跟孩子計較的太多了。
今天鬧了這麼一出,陳柳也受了些委屈,我也就不要再繼續計較下去了,把家裏叫的雞犬不寧的,也顯得我三十幾歲的人沒有風度,心胸狹隘。
想到這,我也摟住了冷寧澤的腰,讓他不用擔心,說我沒事了,能理解他,我也不再亂想了,弄得大家都很累。
冷寧澤見我心情好轉了一些,也鬆了一口氣似的,說我能理解就好,然後摟了一下我的頭放在靠在他肩膀上。
夜深人靜,一張搖椅,兩個人相互依偎看著天空,這樣美妙的場景因為工作的忙碌身體上的疲憊已經好久沒有過了。
現在突然有一種回到十年前的感覺,我看著冷寧澤的側臉,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在看他,我看到了冷寧澤微微上揚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