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白天陪著多多參加活動,晚上幫多多整理東西洗洗衣服,對於冷寧澤跟陳柳的事情,我心裏很難過,但是又不能在孩子麵前表現什麼。
我不可能為了這件事情丟下多多自己回去,也不想再聽到陳柳和冷寧澤的事情再一次受到打擊,所以之後跟茉茉打電話的時候也沒有特意的問過冷寧澤和陳柳。
這一次的打擊就已經夠了,我不知道自己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隻覺得自己一想到冷寧澤和陳柳心就被什麼東西勒住一樣疼。
直到多多校外活動結束,要回家的那天。我經過幾天的沉澱有些靜下來的心又急又膽怯,急著回家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這樣兩地相隔,我的心一直懸著,想要讓自己相信冷寧澤,但是就算再怎麼給自己洗.腦心裏的結還是過不去,我有些膽怯的不敢麵對事情的真相,甚至想要逃避,不想回去麵對冷寧澤和陳柳。
酒店房間,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腦海中都是冷寧澤和陳柳這些天一起相處的畫麵,折衣服的手有些發抖,眼裏的淚珠滾來滾去,內心卻有那麼一絲倔強的不想讓它掉出來。
多多在衛生間叫了我一聲,讓我幫他看一下寫字台上的筆有沒有收起來,他忘記了他有沒有收,怕被多多發現我現在激動的情緒,我趕緊用手順了幾下胸口,小聲咳嗽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聲音,怕自己一個沒控製好聲音暴露了情緒。
“好,我???我幫你看看,你快點收拾,時間快到了。”
我見多多還在衛生間沒有出來,稍微鬆了一口氣,把手中剛弄好的衣服有些隨意的放在行李箱裏,然後走到寫字台邊幫多多整理寫字台上的東西。
其實我知道現在我如此的激動和糾結,也是因為我心裏還殘存著著一切都是誤會的想法。
上車的時候我的神情還處於恍惚狀態,拉著行李箱上車的時候差點絆倒,還好後麵的家長扶了我一下才穩住了,多多在旁邊跟老師說話,看見我被一個家長扶著趕緊過來問我怎麼了,有沒有哪裏受傷?
這個時候,有孩子在身邊不管是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哪怕隻是靜靜的待在我身邊也好,都是一種安慰吧。
我看著多多擔心我的樣子,心裏一暖,加上這一陣子情緒很容易波動,眼淚差點又湧了出來,憋得住得憋憋不住也得憋,這麼多老師家長和孩子,我努力控製想要噴湧而出的眼淚,要是真的在這兒哭起來,那就太可怕了。
坐在車上,有多多在身邊,我的情緒在我不斷的自我安慰中終於平靜了下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來不及也無法阻止,現在要做的也隻能是想辦法解決。
冷寧澤一直都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雖然很多時候這樣的人很容易吸引異性的目光,但是冷寧澤在這方麵一直做得很好,幾乎沒有做過什麼讓我想太多的事情。對於主動貼近他的女人一般都是避而不見的。
這次難道是真的因為對象是鄉下親戚家的妹妹,所以才沒有過多的主意什麼嗎?還是冷寧澤真的對陳柳有些不一樣?
想到這裏,我不願意相信後者,但是也忍不住懷疑前者的準確性。冷寧澤是我曾經在心裏許下承諾要走完一生的男人,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牽手走過了這麼多個春秋,如果還有挽回的餘地,我肯定不會故意耍脾氣任性的跟他吵鬧。
回想陳柳在我們家住的這些天,冷寧澤除了一些禮貌性的打招呼,偶爾語氣平淡的回答幾句陳柳問的話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地方。
不管冷寧澤心裏的想法如何,對於陳柳我不能再繼續這樣放任。
這就是我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之後得出的唯一結論。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冷寧澤還沒有回來,陳柳看見我跟多多回來,主動過來噓寒問暖,叫了聲嫂子,然後問我們這幾天出去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嗎?
看見陳柳麵臉笑容的走過來,問我這幾天怎麼樣,我心裏百感交集,但是孩子還在旁邊,大人的事情不該給孩子帶來煩惱。
我勉強微笑了一下,並沒有看向陳柳,說都還好,然後帶著多多上樓了。
茉茉也放學回來了,知道今天我跟多多要回來也是興奮的不得了,聽見我們進屋的聲音一下從房間裏衝出來,抱住我的腰就不放手了,一直說想我了想我了。
我手裏領著東西也不好抱她,隻好哄她說讓她先放開,我們一起去多多哥哥的房間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