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願意自己在這裏瞎糾結了,孩子們暫時都還好就行了,我也就沒有再想這件事情。
但是腦袋閑不住,又開始想火鍋店的事情,幾天沒去火鍋店了,也不知道店裏怎麼樣了,我靠在隋程程身上叨叨咕咕的說著。
隋程程笑我說我跟老公吵了一架精神都開始不正常了,原來也沒有這毛病,現在怎麼開始自言自語了呢。
說我好不容易過幾天沒有老公管著,不用照顧孩子,不用工作還有人養的生活,這麼快就閑不住想我的火鍋店了。
“好歹也是我奮鬥過的地方,有感情的,懂不懂?”
我一臉鄙視的對隋程程說,像是在開玩笑,其實真的有些想念火鍋店了。
“自己在這裏瞎擔心,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不就行了嗎?”
隋程程知道我是幾天沒去火鍋店擔心火鍋店的生意。
說的也對,我從隋程程手裏把她的手機搶過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牆繪手機的時候撥通了火鍋店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一個大姐,是店裏的老員工了,跟我的關係很不錯,很有知心姐姐的感覺,聽到來電話的是我,關切的問我怎麼幾天不見我過來。
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說家裏麵有些事情,接著問她火鍋店生意怎麼樣,大姐語氣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這幾天我不在,火鍋店生意不太好,說之前很多跟我熟悉的老客戶最近這幾天都不怎麼來了。
我有些著急,畢竟這是我付出過心血的事業,也是我跟冷寧澤生意失敗過後,沒有被打到東三再起的象征。
我一時之間很想回店裏幫忙,但是跟冷寧澤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就這麼過去了,也代表我是這場爭吵中認輸的一方。
再說不論什麼輸不輸的,到店裏看見陳柳我心裏還是會不舒服,甚至尷尬。
但是不過去看看心裏又不放心又著急,眼見著生意不好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著急的在陽台上來回走。
隋程程看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陽台上團團轉,走到我旁邊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想著一會兒再跟她說。
隋程程見我電話還沒打完,也沒有多問,回到沙發上無聊的打遊戲去了。
隋程程這麼一問我不知道哪裏來的靈感,突然想到以前我在店裏的時候都是負責收銀結賬的,這幾天我不在,不知道誰在收銀,隨口就問了大姐一句這幾天店裏誰在幫忙收銀?
大姐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隻知道陳柳是我們家親戚,還一本真經的說這個我放心,這幾天冷寧澤交代讓陳柳幫忙收銀,以為我有事情不能過去,還說讓我不用擔心。
我心裏忽悠了一下,比起地震前夕的震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個???老板娘,我想不跟你說了啊,店裏來人了,我去忙了啊!”
我聽到冷寧澤讓陳柳收銀的時候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一時忘了說話,大姐見我沒說話以為我我沒什麼可說的,從她的語氣中也聽的出來是店裏真的來了客人,說了一句辛苦就讓她去忙了。
打電話之前是魂不守舍,打完電話直接連魂兒都沒了,隋程程在旁邊玩兒著平板,看我打完電話這樣的反應,遊戲打到一半放在旁邊。
“怎麼了你?快說話,別嚇人啊!”
我坐著不說話,咬著下嘴唇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其實我也確實是很生氣,隋程程見我情緒不是裝的,也正經起來了,讓我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別憋著,問我是不是店裏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把茶幾上隋程程水杯裏的水一口喝完,讓自己看起來稍微平靜了一些,然後拿著衣服直接出了門。
隋程程在後麵叫我,問我到底怎麼了,見我不太想說話的樣子,沒有多問,我在門口穿鞋的時候跟我說讓我不管什麼事情都冷靜一點,需要幫忙一定要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
我知道我這個樣子看起來確實令人擔心,對隋程程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說我有事一定會給她打電話的,讓她放心,說我去店裏看看。
隋程程嗯了一聲,送我出了門。
從隋程程家裏出來,我急急忙忙的打車,越著急越沒有車,好不容易來了輛空車,沒等到我麵前就被別人攔下了。
打車打了快二十分鍾終於上了車,我跟司機說了火鍋店的地址,司機緊接著就說了一句,這個時間這一條線有點堵車,然後就開啟了無盡的堵車之旅。
本來我就著急,一個紅綠燈堵一會兒車,一個紅綠燈堵一會兒車,堵的我更加心急了。
終於到了店門口,想起店裏大姐跟我說的陳柳在收銀,我心裏砰砰的跳,有點怕親眼看到這個場景,想起隋程程跟我說的要冷靜,我平複了一下心情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