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季珂有些疲憊地點了點頭,她現在有點困,跑了一個下午,早就已經累了,現在又被拉來參與,隻覺得想睡覺。
“有沒有什麼好玩的?”
季珂問言澤楷,他主持操辦的,應該知道有哪些好玩的地方,言澤楷聽了他的話,往大堂盡頭的一間屋子指了指:“,去不去?”
季珂的眼睛在聽到“”三個字的時候一下就亮了,點點頭:“去!”
“走吧,我也想去。”
陸漸鴻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言澤楷說道。
“帶我一個。”
易輕舟也站了起來,似乎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言澤楷點了點頭,回身和言一說了兩句,然後就扔下他和幾個人去了那邊。
季珂一進屋子,就覺得氣氛不對,這裏和賭場還是不一樣,嘈雜但是不雜亂,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陸漸鴻剛邁進門檻就停住了,季珂回頭看了他一眼,問他怎麼了,隨後她就聽見了樊雨寒的聲音。
很明顯,其他人也聽見了,季珂心下一驚:來者不善啊。
上午的事算是讓她徹底記恨自己了,季珂有點無奈地拉著易輕舟的袖子,用求助的目光看著他。
易輕舟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猶豫什麼,悄聲說道:
“沒事,你不用管她,這兒這麼多人,她不會惹事的,她要是真要惹事,也沒法拿你怎麼辦,何況……你沒法子治她嗎?上了賭桌,可就是你的天下了,你還管不了她?”
季珂聽了他的話,倒也確實是,沒搭理樊雨寒,同情地看了一眼陸漸鴻,然後自顧自地往裏走。
季珂站在一張桌子前看著,他們玩的是骰子,單純比點數大小,這種贏得話,來錢快,輸了的話,紅眼了輸得也會很慘,屬於來去都快的賭法。
這幫人也是仗著家裏有錢,幾萬的籌碼說壓上就壓上了,不過季珂的心裏有點心疼那個已經輸了好幾把的人了。
處於上家的人坐莊,是莊家,搖骰子的人,被稱為荷官。
坐莊的人似乎和荷官串通好了,已經贏了好幾把,又欲擒故縱地讓對方贏一把。
“那莊家出千啊。”
季珂看著這並不高明的千術,和身旁的易輕舟說道,易輕舟也已經看出來了他的千術,這種憑借外界機關才能完成的,實在是有些拙劣。
那荷官似乎聽到了季珂的聲音,朝兩個人這兒看了一眼,眼神裏滿是冷冽,季珂一臉不屑地看著他,似乎並不懼怕。
“我們玩不玩一局?”
“不玩,先看著,看看他想怎麼玩。”
季珂雖然這麼說著,手上已經把錢轉給了易輕舟:“幫我兌籌碼去,我陪他玩玩。”
易輕舟也不猶豫,轉身就去兌籌碼了,季珂也不著急,就站在桌邊看著,知道他的機關在桌子下麵,每次都把骰子放在一個固定的位置,利用腿和桌子的接觸來控製。
至少現在來看,他的骰子沒什麼問題,隻是利用自己的耳朵和機關來控製蠱下的骰子點數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