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隱隱傳來哭聲,心態不好的甚至已經暈了過去。
白寧和幾個膽大的一起圍成一個圈,圈內赫然躺著一個屍體,脖子上幾厘米深的傷口、僵硬的臉上痛苦的表情,就差凶手指著他的脖子說“瞧,這就是致命傷,快給老子看。”
白寧不覺得這屍體是真的,也不覺得這是假的,他總覺得這具屍體、啊不,這裏整個地方都很奇怪。
隻不過他現在不想管這些,因為大片的鮮血衝的他頭疼,他隻想盡快離開這個房間,再過一會兒他就要光榮的成為全場唯一一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味道屬是有點上頭而暈過去了。
“我去,你誰!“
就在白寧準備起身去巡視這個陌生的地方時,一張罪惡的大手伸向了他的肩膀,可能手的主人也沒想到這丫的還他媽練過,下意識的一個過肩摔摔得他兩眼直冒金星。
“我艸,你tm的練過?“
手的主人是一個長相很俊俏的小男孩,感覺像個高中生,此刻正躺在地下疼得呲牙咧嘴的,藏在劉海下的眼睛眯著,這發型說實在的是白寧這類白天打工晚上加班,有家產不要偏偏就是要急著猝死的打工仔不懂的時尚,他反倒覺得有點像精神小夥。
“沒,我爹教過我幾個防身術,他才練過……哎不是你誰啊!這他媽關你什麼事?“
白寧長得比較……像女孩子,所以他對別人知道自己挺厲害這件事後很驚訝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以至於他在習慣性的解釋完後才反應過來是這個人先賤呲的把手搭自己肩膀上。
“嗯?我在這兒也算是小有名氣了啊,你居然不認識我?算了,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奇然,小子你叫什麼啊?讓大哥我來瞻仰瞻仰。”
張奇然說著這話,還順道撩了把頭發,正好露出深咖色的眼睛,如果不說話妥妥的一個清冷男神,可好好的帥哥偏偏張了張嘴,滿身的藝術細胞從他張嘴的那刻就充分地得到了釋放,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啞巴新娘。
“你好,我叫白寧,很高興認識你,所以這位小有名氣的小孩兒,你能告訴我這裏是哪嗎?”
張奇然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先反駁自己並不小,還是先驚訝這他媽居然是個新人。
“你!我!白、白寧是吧,我再次聲明一下,老子我成年了,不是小孩,還有這他媽是新人本,別告訴我你沒玩過。”
思考片刻後,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年齡比較重要,而對麵這個叫白寧,沒準人家隻是沒玩過新人本,這種人多了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下意識覺得這個人他媽是個新人。
“啊?什麼是新人本?”
“就字麵意思,比較簡單。”
這丫的沒吃過豬肉也應該見過豬跑吧,就算沒玩過新人本也肯定得知道,失算了失算了。
“不是你沒明白我是什麼意思,重點是新人嗎?不是,是那個本,什麼本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