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淪沃還在演奏著那感動人心的樂曲,我感受到了那故事背後的淒涼,不經意間抹了抹眼睛,而他微微低頭繼續講著那不知名的故事。
“聽到了‘斷罪’的回答以後,‘絕對宣判’無奈的歎了口氣,‘被人拋棄的感覺很痛苦吧,這一份痛苦就讓我來斬斷吧,從此往後你再也不會感到痛苦了…’,斷罪卻突然哭了起來,‘我還沒見到他,我還不想就此死去,我殺了這麼多人隻想為了見他一麵,哪怕隻是看一眼他也好啊…’,‘絕對宣判’帶著他那副冰冷的臉色握著劍朝著‘斷罪’走了過去。”(司淪沃)
司淪沃演奏的歌曲突然變了一個調子,這種調子令我感到了莫名的安心,我對於他的演奏技巧感到了一絲愉悅,不知不覺間我感覺周圍突然變得無比安靜,我甚至能清晰的聽到風吹過的聲音。
“他舉起劍刃想要斬殺基本上失去戰鬥能力的‘斷罪’,‘祝你來世能夠度過一個幸福的一生…’當他一劍落下之時,本應就此死去的‘斷罪’突然消失了,一個披著紫色鬥篷的神秘人出現在他的麵前,隻見神秘人伸出手掌,‘絕對宣判’便被神秘人那詭異的力量推開了,他瞬間穩住身形問著神秘人,‘你是何人?又為何出現在這裏呢?’那位神秘人則是笑了笑,它說著,‘有些東西不得不斬斷呢!曾經你如何對我的,我也將如何百倍奉還!’這時候‘絕對宣判’突然慌了一下,被神秘人一刀斬斷了右手的食指,但他憑借多年的戰鬥經驗冷靜了夏利,‘是啊,雖然我完全不記得你是誰,但我可以感受到你對我的深深地怨念啊,畢竟我殺的人還是太多了,我可沒法記住每一個人啊!’神秘人與他開始廝殺了起來,刀劍亂舞,周圍的環境隻剩下刀劍交擊之聲和他與神秘人的呼吸聲。”(司淪沃)
他演奏的調子又變得激昂了起來,周圍的聲音也隨之變得活躍了起來,我突然感受到了悲涼的秋風吹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從黃昏打到了早晨,又從早晨打到了黃昏,整整打了一天,兩個人卻還沒有分出勝負,‘絕對宣判’不知道為何教會的援軍遲遲沒有趕來,他曾在戰鬥開始前就讓幾名教會的信使躲起來,如果情況不妙就回去搬救兵,以教會的速度援軍肯定已經來了,神秘人看著傷痕累累的‘絕對宣判’不禁大笑了起來,‘你還在希翼著什麼呢?是不是對於教會的速度感到了非常的詭異呢?畢竟一天時間也應該來了對嗎?’失去了右手的‘絕對宣判’用所剩無幾的魔力回複了一下傷勢,‘是啊,這可不太正常呢,比較以他們的性格應該不至於會這樣吧?’神秘人突然揮了揮手,一位白發少女從後方飛了出來,‘絕對宣判’看到了她身上沾滿的血液和那紅色和黃色的異瞳瞬間理解了什麼,‘染血的白龍,居然是你嗎?為什麼會這樣呢,真是難以理解的結果,完全沒想到呢…’。”(司淪沃)
司淪沃突然演奏起那悲涼的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