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齋藤光扮成的職業女性獨自一人走在安靜的街道上,就是降穀零他們所說的,這段時間女性失蹤的區域。
大概是因為失蹤案的緣故,夜剛過9點,街上已經沒有女性的身影,偶爾路過的男性也是神色匆匆,並對獨自一人走在街道的自己投上驚異的一眼。
齋藤光注意到前方有一位身邊跟著同伴的男性在看清自己樣貌後,似乎有些蠢蠢欲動,看架勢是打算過來搭訕自己,卻被他的同伴製止了,那人同伴隱晦的指了指自己的身後,然後二人急匆匆的和自己擦身而過。
齋藤光順著那人指的方向好奇的回頭看了過去,隻見鬆田陣平露在電線杆後麵的一簇小卷毛,降穀零的一隻鞋子還有伊達航的小半邊身子。而另一邊的牆後,隱隱約約的半隻手機反射出從牆上麵路燈投下來的光。
無奈的扶額,齋藤光掏出手機給看起來最靠譜的班長發了短訊:‘班長,你們跟的太緊了,人一眼就能看到你們。’
很快班長的短訊就傳回來:‘抱歉抱歉,主要是降穀他倆擔心你,鬆田說你的身手還不如被綁走的那位警員,擔心跟太遠了,你被綁走時來不及追上……’
手上用勁一捏,‘雖然是事實,但怎麼總覺得有點不爽!’,齋藤光狠狠地深呼吸再慢慢吐出,按耐下錘爆鬆田的衝動,再接著看下去:‘然後被發現男兒身後被撕票。’
“哼,放馬過來就是。”對著手機上的字,小聲的放了句狠話,齋藤光將手機揣回兜裏,正好右手邊出現一條小巷,在其他人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個扭身走了進去。
小巷裏麵隻有一盞路燈,似乎還有些問題,整條小巷昏暗的隻看得清些許輪廓。
齋藤光踩著高跟鞋,在寂靜的小巷中踏出清晰富有節奏感的腳步聲:“噠,噠,噠。”
突然一道紊亂的腳步聲打亂了他的節奏。努力向前看,是一道左右搖晃的黑影。
假裝沒在意來人,齋藤光依舊踩著自己的步子,餘光卻緊緊注視著對方的動作,正好兩人都走到小巷中央的路燈下,是一個滿臉酒暈泛著酒氣的中年男子——似乎隻是一個夜歸的酒漢。
在二人即將擦肩而過時,酒漢突然出手伸向齋藤光。
齋藤光立刻反應過來,正預動手反擒住對方,一道身影猛的從身後竄出,直接撲向那民酒漢,幾乎在同時,有一雙手從他身後伸出。一隻拉向他的胳膊,一隻扣住他的肩。兩處同時傳來的一股無法反抗的力度直接讓他一個踉蹌的栽進來人的身上,然後被緊緊的護在懷裏。
“唔……”鼻子好疼!眼淚都要撞出來了!
幾乎是撞上的一瞬間,齋藤光就聞出這人的味道,畢竟同寢一個多月了。
用沒被抓住的手揉著鼻子,抬頭,果然是降穀零。氣不順的在他身上拍了下。“降穀你身上怎麼這麼硬,撞得我鼻子疼死了。”
見鬆田已經將人按在地上,降穀零才放鬆了,聽到齋藤光的抱怨和胸上撓癢癢似的一巴掌,沒好氣的撒開手:“得了,來救你,你還不滿意了。”
手還沒從人身上挪開又被一把按住,身上的人猛的向下滑,降穀零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把人一把摟住,焦急的詢問道:“怎麼了?沒事吧?!那人給你噴迷藥了?!”
齋藤光動了動右腳踝,小聲的發出一聲“嘶”,對降穀著急的詢問,撓了撓臉頰,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那倒不是……呃……鞋太高了,你剛拉我的時候,腳崴了。”
另一隻腳痛感遲一步的傳來,齋藤光實在忍不住的將全身力量放在降穀零的身上,死死的挎住對方的腰,麵部痛的略有些扭曲,強調道:“兩隻!”
降穀零沒辦法,隻得彎腰將人一把抄起。
原本守在小巷口擔心有其他同夥的另外三人這時才慢一步走了進來:“附近沒看見有同夥的……樣子?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剛剛進來的三人看著眼前的景況傻了眼。
鬆田陣平將一位中年男子按在地上,該男子似乎已經暈了過去,此時他正一臉無語外加看戲的抬頭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