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有理由相信,以前那個對自己無比敬仰的小妹,無論什麼事情都會依著自己,即使這頭牲口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然後爆她*。此刻巨大的落差叫這頭牲口一時很難適應,雖然很想照著小妹的屁股蛋兒來上幾巴掌,但小丫頭略顯蒼白的臉孔叫他於心不忍。
把她從懷中推開,然後緩緩放手,語氣不知是失落或是關懷,道,“怎麼了?哪不舒服?”
小妹緩緩起身,順手把地上的書拾起揣入懷中,冷冷地瞥了一眼不再是滿臉賤笑的男人,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前段時間有人給了我一本名叫心魔領域的書,對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霍海心中一動,想起了老家夥與自己最後的對話,沒有回答她的疑問,上前一步走到小妹身前,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道,“最近你都幹了些什麼,一樣不留的告訴我,不準跳過任何一個環節!”
小妹雖然很想痛痛快快地告訴他自己都做了什麼,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消弭了她聽之任之的想法,言不由衷道,“憑什麼?”
雙眼是心靈的窗口,霍海看到了她眼神中的苦苦針紮,雖不忍逼她,但還是把心一橫,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怒喝道,“告訴我,告訴我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
小妹從來都沒有被霍海凶過。男人憤怒幾近瘋狂地嘶吼,叫她陷入了往事的回憶……
那年她年僅14歲,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被人從孤兒院帶到了那個到處是殺戮與爭鬥的大院中。從此便開始接受魔鬼式的殘酷訓練,一周一次的競技,失敗者便永遠躺下,屍體不知是運往哪裏。幸運的是哥哥那強壯的身軀為她擋下了一次次的劫難,每次看到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便拋棄掉那愚蠢的仁慈更是拚命地訓練。那裏沒有太多的醫療條件,於是她花了許多心血來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偏方,與令人無法理解的醫術。
那個大院中,所有人的實力都是按照‘天、地、玄、黃’來區分。天字輩的隊長,帶著地字輩的隊員,便是天字小隊。每個小隊可以是單獨一人,但最高上限是九人,如果一個小隊擁有兩個以上天字輩的家夥,那麼隻需爭奪隊長頭銜就可,依然是天字小隊,以此類推。
所有小隊除了競技,還要外出執行一些幾乎是九死一生的任務,很幸運的是,四年前的一次競技中,她與哥哥遇到了外出歸來的霍海,當時他的身後站著位美若天仙的可人兒,記憶中那張天仙般的臉蛋兒叫在場的眾人無法直視,隻覺心生自慚。
他一回來便與天、地、玄、黃四個大院中的長老之一,天老發生爭執,並大打出手。那華麗麗的一戰,兩人都沒討著便宜。雖然最終是被其他三老聯手阻止,但並不影響他輝煌的戰果。
‘瘋子’便從此揚名大院,原來這個名不經傳的狠貨居然是執法隊隊長,手下更是清一色的天字輩高手,危險係數直逼四老。五人分工各不相同,他們頭上再也沒有更是顯赫的巨頭,他們互相製約著,明爭暗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