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點的紅茶。”服務員手裏端著托盤將上麵的兩杯紅茶擱在桌上。
“謝謝”二人禮貌道謝。
白泉手裏捧著杯茶，她看著張子尋詢問道：“子尋哥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張子尋臉上依舊帶著溫潤的笑容：“嗯……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你認識狄淇兒和狄拾玖吧。”
白泉瞳孔縮小，張子尋當做沒看見一般繼續說：“前陣子放學，還在這家店見到你倆呢。”
“嗯，認識呀。”白泉穩住表情，故作鎮定，“她好可愛，我對她很感興趣。”
張子尋眼中笑意微斂，他微微眯起眼睛：“那麼……那一天呢？”
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不過故意放緩的聲音還是忍不住讓白泉心中一顫，張子尋見白泉沒打算開口，就直接挑明：“狄拾玖和狄淇兒被潑水那天，我看到是娜娜幹的了。”
“她慌慌張張地逃離了窗台……我和她沒什麼交集，你和她是好朋友吧？”張子尋放緩聲音，“我記得――你倆初中就經常在一塊兒了。”
白泉拾起笑容，對於張子尋所說的這番話表麵上顯得有些疑惑：“子尋哥哥，為什麼說一些摸不著頭腦的話？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張子尋先前臉上溫和的笑意現在全無，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神情：“快住手吧。應憐，拾玖和淇兒已經把那隻受傷的貓送到醫院了，接下裏你們還想做什麼？”
受傷的貓？！
白泉有些詫異，她直接開口：“什麼意思？！這件事不是我們做的！”
說完，她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捂上嘴。
“除了這個，其餘就都是你們做的對嗎。”本是疑問的語氣被張子尋讀成了肯定，他繼續詢問，“是誰？”
白泉低著頭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自己。
張子尋垂下眼皮：“我該早點叫你出來的，或許事情還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我不插手你們之間的問題，也不希望狄拾玖和狄淇兒再受到傷害。你的出現讓這件事情變得太棘手了。我知道你們還沒有真正從過去的事走出來，但是……”張子尋聲音一頓，“到此結束吧。“無論你處於什麼樣的目的，都不要再把狄拾玖和狄淇兒卷進去了。”
“她們是無辜的。”
*
漆黑的夜晚，三人並排走在路燈下，昏暗的燈光給他們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狄淇兒走在狄拾玖旁邊，開口道：“我記得子尋哥說過，白泉是溺水被你救起來的。”
“溺水啊……”江應憐閉了閉眼，“比這個更複雜一點。”
*
“有點晚了。”張子尋看了眼店內的鍾表，“我送你回家吧。”
白泉自張子尋說出那段話後就再也沒開過口，隻是搖了搖頭。
張子尋理解了她的意思：“蔡叔送你來的？他在外麵嗎？”
白泉又點了點頭，張子尋見狀拿起賬單走向收銀台：“那我先回去了。”
走到白泉旁邊時，張子尋的胳膊被白泉拉住：“不要告訴江應憐，好嗎？”
她垂著頭，額前的劉海擋住大半張臉，張子尋微微轉過頭，反問道：“你覺得我不說，他就什麼都不知道嗎？就算今天站在應憐身邊的不是她們，以後也會是其他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張子尋皺了下眉繼續說，“我知道應憐對你很重要，可他也不過和你一樣年紀，他能承受你的依賴，但是能讓整件事情翻篇的人不是他。”
白泉放開張子尋，她聲音微啞：“讓我自己去交代吧。”
張子尋轉過身：“別忘了狄拾玖和狄淇兒。”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複雜？”狄淇兒不解。
江應憐沉默一會，隨後眼神複雜的看向身旁二人：“卓一陽……”
“差點讓白泉沒命。”
本章完
修文×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