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敢灌為師的酒。”了塵雖然氣罵著,但眼角的笑意卻是出奇的明顯。
一聊起來,眾人要說的話實在太多了,陸塵也打開了話匣子,與眾人說些在眾仙域的往事,好不暢快。
不多時,計寶和樊雲回返,大堂愈加熱鬧了起來。
話說乾玉門內的活寶不少,樊雲、莊文元,這兩人都是能鬧的,時而說些趣事,逗的陸塵也是哈哈大笑,心情大好,連自己老子給自己種下的禍根,都忘在了腦後了。
一頓酒宴熱熱鬧鬧的喝了大半日,直到星月漫天方才落幕。
最後,陸塵決定,先讓眾人在雲中城待上一陣子,直到眾人喜歡觀看的多年一次的擂台鬥法結束,再起程前往獄魔海。
夜間,眾人回到自己的寢居休息,陸塵沉思再三,隻跟磐雲閑聊了一會兒,其間並沒有把在凶角殿見過父親的事說出去,唯恐平添傷感,此後便離開了她的臥房。
回到自己屋子時,莊文元幾個人沒有離開,圍著陸塵非要問他現在的境界。而陸塵這時才知道,桂同、晁代兩個小子隻說了自己在魔界有洞府,至於修為卻隻字不提,讓他們親自來問。
陸塵笑了笑也不回答,隻說道:“你們差遠了。”一句話便把眾人打發走了。
晚上的時候,陸塵自然要和左卿菡睡在一起,別看兩人有了兒子,可相隔許久同房而寢,免不了有些扭捏,最後還是陸塵一馬當先,真正的跟左卿菡圓了一次房,真正的體會到什麼是夫妻。
……
是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熱鬧的大宅院裏人去樓空,剩的隻有桂同、晁代安排的下人在院子裏穿梭。隨便找個人來一問,陸塵才知道,一群人根本沒怎麼合眼,還不到晨時就已經去了小聖天擂台那觀戰去了。
陸塵對天仙、修羅、鬼仙……這類人物的鬥法沒什麼興趣,留在房裏跟左卿菡說著貼心話。
左卿菡雖然與陸塵無話不談,但也沒把神界上的事全然說給陸塵聽,她隻提過兩人孩子現在正在神界某處修煉,並沒有危險。
陸塵明白三界的規則,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但凡是左卿菡不說的,他也不多問,不想多惹麻煩。
隻是對鏡老和巫婆婆的安危擔心。奈何兩人離著飛升神界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再著急也沒用,隻能暗暗祈禱鏡老不會出事。
到了正午,了塵等人還不見回返,左卿菡便說道:“哥哥,不然我們也去看看吧,我還沒見過小聖天擂台是什麼樣子呢?聽說有不少人。”
陸塵笑道:“也好,去看看省得在屋子裏悶的慌。”
兩人笑著,走出了寢居,來到前院,忽然看到莊文元和綠鬥幾人在竊竊私語,不知談著什麼。陸塵笑著走了過去,問道:“莊文元,幹什麼呢?”
莊文元聽到陸塵的聲音,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轉過來嘿笑道:“沒什麼,老大,你要出去啊。”
陸塵並沒有注意到莊文元臉上飛快閃過的一抹憂色,說道:“恩,沒什麼事,跟菡兒去小聖天擂台看看。”
“哦,老大,那早去早回啊。”莊文元說道。
陸塵聽這口氣有些不對頭,心想道:莊文元這小子每每看到自己都像是個跟屁蟲似的,平常也屬他最不消停,有點什麼大事恨不得有他一份,今天怎麼這般老實。
打量著莊文元,陸塵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有,沒有。”莊文元連忙擺手。
陸塵看了看綠鬥,問道:“前輩,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