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2:00
Z市
除了幾戶人家還開著小夜燈外,整座大城市已經被遲來已久的黑幕籠罩,作為繁華的商業中心地帶,天尚亮時,空氣中彌漫著酸臭的銅臭味,入夜,靜謐籠罩城市。
劉家,作為Z市手遮天的“巨龍”,外表是光鮮亮麗,背地卻不知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此時,陰暗的地下室卻傳出了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在這裏看門的守衛,大都是被刷下來的不合格的應聘保鏢的人,本該卷鋪蓋走人,卻因為劉二少爺--劉慍染上了種特殊的癖好,建了個秘密地下室。
這裏常年受不著陽光,潮度更甚,那些身強體健的的保鏢不想上這裏當區區看門人,此重任自然落到了被刷下去的批人上,這些人也樂嗬幹,天到頭來沒啥重要的活,得到的錢還多,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不假。
“你聽聽,這什麼聲?”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人對個大塊頭道。
“還能是什麼,些出來無望的人閑的用指甲刮鐵門的聲音唄。”那個大塊頭明顯沒有多在意。
的確是這樣,但那不是閑的,是個將死之人對生命最後的訴苦。
304房
宋亞軒跪坐在鐵門邊,雙眼無神,用已經沾滿血汙的指甲掛著鐵門上的鏽,發出難聽刺耳的聲音。
今天是他的十八歲生日,宋母為他舉辦了場盛大的生日宴會,全Z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為他慶生,但是,他被玷汙了,在他與劉耀文決裂的後天,他有把柄了,所有人都抓住了這個把柄,包括他的父親,現在他的處境就是他的父親手操辦。
他是個什麼東西啊,他這生過得是什麼東西啊,這個世界都反了,他最愛的父親也是最疼愛他的父親是逼他至死的罪魁禍首,他不喜歡甚至略微厭惡的母親是在被父親打了五十多棍子都還依舊為他求情的人,他最喜愛的表弟--許勻修是個個實實在在的兩麵派,他最討厭的那些跟他平起平坐的豪門世家子弟都個個恨不得將真心掏給他。
劉耀文……
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
宋亞軒墨般眼眸中淌出幾滴淚,順著臉龐,混著臉上的汙垢滑落下來,滴落在了常年堆積的陳土上,剩下的被宋亞軒用手抹幹淨,他低頭低語道:“不行,不能哭,文哥看不得我哭……”
“文哥……你看我多聽話啊,我不哭了,你快回來救我啊!”
“你快來看看我……”
宋亞軒拖著已經被打折的腿,艱難的爬到角落,顫顫巍巍地從堆積的柴草中拿出把好不容易藏起來沒被人發現的bishou。
與其在這裏等嘶(同音三聲,為了審核求求),還不如親手了結自己求個痛快
他是這樣想的,最後也是這樣做的,他有個人生的好開頭,卻沒有將它利用好,最後連後悔都來不及後悔……
哎……他可比別人好呢,親身感受自己的生命漸漸消逝……
下世,過個平凡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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