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拱手答謝：“多謝秦少，沒讓我們兄弟幾個為難”
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劉伯父就一定會守約的，況且有些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走吧
：“哎，得嘞”
看著老秦揮手離去，大家心裏都隱隱有些知道他的打算，卻並不希望它成真，也有些人真的不知
不是，老秦這是什麼意思？他自己呢？
你這小子還沒看出來？他這是壓根兒就沒打算走呀，怪不得昨天連去都不敢去，今兒個一大早就不見了，隻讓人通知我們來車站，這是早都想好了呀
昨天我就應該察覺出來的，他那時分明不對勁，他根本就沒打算回去
楊九郎說著用手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一聲歎息
車廂裏，張雲雷已經有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氣餒，當初答應小孟一定要把人帶回來的，現在恐怕是實現不了了，打今天進了督察府自己就應該明白的，他是打算用他換自己和九涵呀
這怎麼行，我們要是走了，那他一個人可怎麼辦啊
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張雲雷輕敲一下開口
行了，都先別想了，要說錯，我才是那個最該承擔後果的人要不是我自作主張，旋兒也不會被留在那裏，這次是我帶的隊，是我這個領頭的沒當好
你也別太自責了，咱們這幫人都是苦過來的，當時的情況不光是你們，換做誰都會那麼做的，我們是沒文化可也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北平等師父定奪，這才不辜負老秦一番心意
大哥拍了拍張小辮兒，安慰道，隨後幾人也各自回了車廂霎時熱鬧的地方隻剩下楊九郎張雲雷董九涵三人，作為這場事件最直接的幾個人他們心理都不好受，一路上沉默不語
且看西安這邊兒，咱秦小爺如何了
誒，我問你，那天和我們同一天演出的曲社，哪兒呢
下人：“小爺指的是青曲社吧，那是咱西安的老牌子了，自打光緒皇帝就在這兒紮根了，後來也慢慢形成了一方實力，就是人嘛有了名氣，總歸是有些氣性的，這對外麵來的肯定沒什麼好臉色了，爺，您也別太生氣”
我到要看看，能有個什麼氣性，走著，小爺今兒不高興，咱們找找樂子去
：這，不太好吧，老爺那邊還候著呢
有什麼不好，我現在也留兒了，你們也還跟著呢！走了，這青曲社我是去定了
向南幾步，不多時就看見這曲社大門
呸，還沒我們德雲社好看呢
：“是是是，這現在誰不知道德雲社的鼎鼎大名，那咱們?”
走著
往裏麵走，戲台上麵剛好演的就是黃鶴樓，巧了這可是他家隊長和隊副最受歡迎的了，學戲幾年，對舞台，對相聲的尊重他還是有的，隻不過越看秦凱旋越覺得神馬玩意兒，嗯，好吧，他承認他想七隊的黃鶴樓了，隻不過今生怕是無緣了等戲完了，秦凱旋這才開始作了
什麼玩意兒就好了，哎就叫你呢！你打的家夥都不對，就這還敢開巡演，我說各位有時間在這還不如回家睡覺呢
台上的人顯然沒料到會有人來砸場子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了，還是後麵的出來擋了事兒
：“這位兄弟我們青曲社也是遠近聞名這麼說不太合適吧”
就說你們呢，前兩天不是還更人家外來的鬥場呢嘛！這時間都差不了多少，故意的?堂堂青曲社就這麼點出息，我記得最後是怎麼著？來著
下人：“回爺的話，不僅輸了，還輸得很慘，當時人啊都一個勁得往德雲社那邊跑，攔都攔不住”
哦～這麼慘啊？其實也不怪人家，你看看這基本功好意思拿得出手你說真是
：“你是不是找茬”說著就往下走
你說對了，爺我呀，就是來找茬的，怎麼著，你要動手嗎，我看你敢嗎看看這兩邊都是督察府的人，你可想清楚了
：“你……”
你什麼你，這兒的人都聽好了，青曲社不顧江湖道義，欺壓同行沒成反倒惹了一身騷，小爺看在祖師爺麵子饒你一次，這下會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不過今天這場子該散還是散了吧
不大一會兒這場子就散了，秦凱旋也沒多帶掉頭就回來府上
鬧夠了?
伯父您知道了?
我能不知道嗎？曲社這麼多年也是不幹淨，你鬧一鬧也好，不過該收心了吧
秦凱旋眼色晦澀不明隻是低聲回應就走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