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是臀控嗎?
如果有請自覺站出來謝謝。
反正徐念始終堅定認為自己不是。
然而此刻,感受著那緊貼腰背的彈軟觸感、隨著身體起起落落,他整個人誇張的臉色和心跳很難說…隻是因為運動。
而帶來這種感覺的始作俑者,鹽千容此刻翹著腿、拿著平板在瀏覽他追過的番劇。
“明明看過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結果還跟個木頭一樣。”
徐念一邊做俯臥撐一邊憋著力氣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鹽千容笑:“能讓木頭開花,才顯得師父有本事。”
“你—有—本—事,從—上—麵—下—來—啊!”徐念咬牙。
“師父很重嗎?沒有吧?”
“你—試—試!”
“你確定?”
徐念不說話了。
腦海裏浮現出鹽千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這要給他一坐,那不得坐斷了?
不對,她可是高階靈修,身體素質遠非常人能比!
呃,就算這樣,那也不能坐啊!摸兩把不好嗎?
咦?我在想什麼?
爺不要變成lsp啊!!
……
如此樸實無華的修練,沒羞沒臊地持續了兩天,才算差不多完成,因此即便藥喝完了、鹽千容的病也基本好轉,兩人還是沒出門。
5號晚上,吃了晚飯,倆人依舊窩在沙發上,準備打會兒遊戲,徐念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對了,明天定了跟天宮和魚龍會在紙煙城碰個麵。”他說。
鹽千容皺起眉頭:“明天?”
“對。”徐念答:“半個月前他們就放話了,之前忘了跟你說。”
鹽千容放下平板托腮思考。
她知道這兩家不會善罷甘休,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他們兩家正律會到場嗎?”沒一會兒,她又問。
“應該會吧。”徐念說:“畢竟之前都放話要踏平往生堂呢!”
“笑話!”鹽千容一揮手,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冷傲:“我幽幽昆侖、三千裏忘川是他們說踏就踏的?八萬年山河命脈,奈何天往生大陣,當年那是鎮壓過聖獸麒麟的存在,他們踏一個試試?!”
“好好好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徐念當然知道這些,否則十年前那些靈門正統怎麼隻會嘴炮打的響?天天喊往生堂把人交出來?
想著,他笑著勸說:“不管他們踏不踏得動,就算損壞些花草樹木也是不好的。”
鹽千容盯著他看:“可那是兩個正律哦,就算你勉強能抗衡其中一個,另一個怎麼辦?”
徐念隨口道:“簡笙他們四個聯手,應該能打。”
“那要是……王城…甚至釋院也到了呢?”
“那確實不好辦…”徐念抓了抓後腦勺。
見他苦惱,鹽千容燦然一笑:“放心,師父永遠跟徒弟在一起!”
徐念隻理解到這句話的表層意思,急忙道:“你幹啥?你別亂來啊!我們是玩家我們橫豎不會死的,你可不一樣!”
“我亂來什麼?”鹽千容又拿起平板笑著說:“我是說明天我用念念不舍去給你加油!”
“……”
見他不說話了,鹽千容收回視線、卻並未聚焦在手中的屏幕裏,眉目間隱有憂思……
徐念隻見她又端起平板,湊過來問:“多少級了?”
鹽千容愣了一下,才瞥了他一眼,笑著回答:“25。”
“挺快的啊。”
“也不看師父是誰。”
就在這時,徐念的手機響起“嘀嘀嘀”的提示音,順手點開查看。
“怎麼了?”鹽千容看他神色古怪。
“白鹿鎮出現白子四——雨妓和黑子二——陰燭的蹤跡,而且好像已經打起來了。”
“那夫妻倆?”鹽千容喃喃一聲後,扔下平板拽著徐念就往次臥跑:“那還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