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殺頭也應該聽聽犯人的證詞，看犯人的解釋到底是如何……
可是……
“唉……”
看了看手中的教鞭，淩若寒隻得歎氣。
沒有辦法，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再麵對蘇式的那張臉。
隻要一看到他，就會衝動，想要報複！
無奈，報複不下去，自己的手還受了傷。
明明很想看到他死掉！
卻怎麼也舍不得讓他在自己的麵前受苦。
握著教鞭的，受了傷的手就是證明。
輕輕的摸了摸……
上麵還有蘇式衣服上的味道，屬於他一個人的。
那件衣服好眼熟……
好像是曾經，她還是‘慕容雪’的時候，送給他的禮物。
款式很久，價格很便宜，甚至那銀子還是蘇式付的……
“你在想什麼？”
“什麼……”
淩若寒努力的向蘇玉擠出微笑。
隨後正了正臉色繼續看著舞台上的姑娘。
知道淩若寒不開心，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蘇玉也隻能跟著淩若寒一樣，歎著氣，悄悄的離開那裏。
忽然不想報仇了，不想再跟蘇式交集。
也許這就是愛到恨，卻最終連恨也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意思。
夜晚，天上人間終於開業。
多虧淩若寒的計謀，來天上人間的人數明顯頗多。
本來就寬敞的大廳，頓時聚集了無數的人。
老鴇還在張羅著，看著擁擠的人群好像還有自己認識的人呢！
一步一拐的走到那個人的麵前，笑的那叫一個漂亮。
“喲！這不是瀟湘館的媽媽嗎？怎麼今個這麼有時間跑到我這裏來串門呢？喲！我沒看錯吧？瀟湘館的媽媽旁邊的這位長的特俊！怎麼看都那麼像是瀟湘館的頂級紅牌小田姑娘呢……”
瀟湘館老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知道這個老賤貨，肯定會拿她取笑！
“哎呀，我還真的是忘記了呢……今個我們怡紅院重新開張，改成了天上人間……全城所有的男人好像都來到我們這裏呢，你那邊肯定是已經沒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