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有回來過，可是……好像已經走了。
“怎麼了？誰是老不死的？”
蘇式跑了過來，看到淩若寒好像很失落的樣子。
“我想……這與你無關，跟我來吧。”
隱藏住自己心中的失落，帶著蘇式到了淩然的墓穴。
上麵還放著新鮮的花朵以及依舊點燃的白色蠟燭。
已經快要燒到底，想必老不死的剛走不久。
也不知道他過的怎麼樣了。
早知道就應該早點趕來這裏，沒準還能見到老不死一麵。
不……
如果老不死來的話，那麼她的謊言便全部戳穿。
還真是讓人糾結的錯與對。
“愛妻淩然？你在開我玩笑嗎？”
“嗯哼？那麼你想在她的墓穴前寫著什麼？莫非是愛妻慕容雪？蘇式……慕容雪從嫁進將軍府開始就隻是一個幻影，根本就不存在。”
隨即又歎了一口氣，她說的是實話，可是為什麼卻沒有人相信她呢？
“是嗎？”
蘇式麵無表情的跪在淩然的墓碑，深深的磕了三個響頭。
“她是怎麼死的？”
“本來是食用假死藥，等到他們送她到亂葬崗的時候，假死藥的時間已經過了，但是沒有辦法，她太虛弱了，臉上也被人劃花了，上麵全都是血……我路過那裏就帶著她回了這裏，找老不死的將她救活……”
“她不是還活著嗎？”
“人的心已經死了，留著身體又有什麼用呢？”
淩若寒的話說了一半，就退了下去。
蘇式閉上眼，依舊跪在那裏。
淩若寒再次回來，手中拿著銀幣，香燭。
跪在蘇式的身邊，從兜裏掏出火折子。
將香燭點燃，又借著蠟燭上的火光，點燃了三根香。
閉上雙眼，將香舉過頭頂，心中默念。
“對不起，淩然姑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拿著你的墓穴來騙蘇式，請原諒我對你造成的人格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