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動不動，愣愣的坐在那裏，任憑著淩若寒將所有的東西都朝他的頭上，身上扔去。
好像覺得還不夠。
淩若寒看到身邊的那個曾經裝滿薑湯的空碗狠狠的朝著蘇式的頭上扔去。
“啪——”
一聲沉悶的瓷器破裂的聲音。
蘇式還是呆在那裏。
左額頭上已經出現傷口，血不經意的流了下來。
又是一道傷痕，又是在流血。
可是……
那隻是皮外傷，他內心中的痛苦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的到。
血液已經流進了他的左眼。
無所謂，那裏早就已經瞎掉了。
失去了視覺，有沒有血液又有什麼關係。
“滾！滾！你******耳朵聾了嗎？！聽不懂我到底在跟你說什麼嗎？！滾！滾！”
她又在發了瘋似的怒喊，整張臉猙獰的可怕。
蘇式又想說些什麼，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終於站起身來，看著淩若寒發瘋了似的樣子。
“你……身體還沒康複，好好的休息，不要太激動。”
“滾！”
這是他關心她的一句的報答。
簡單，明了，又讓人聽了連心都會碎成碎片的一個字，
“滾！”
“你休息，冷靜下來了，我再跟你談。”
他確實需要滾出那裏，他怕再在那裏會在淩若寒的麵前哭起來。
看起來真的很慘……
很慘……
他已經遍體淋傷見不了人了。
已經……
抵製住眼裏快要流出的淚水，抵製住鼻子裏哽咽的酸味。
他要走，要走……
成風正在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
忙乎了那麼長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水靈。
去了皇宮，有怪外抹角的問過水靈的下落，她好像並沒有回到那裏。
該死的丫頭！
你究竟在哪裏？
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勾當？！
找尋水靈未果，這才又去了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