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著他微微一笑。
笑的卻是那麼的苦澀與惆悵。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太自大，隻在乎自己的感覺，卻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那段時間你一定很痛苦吧？被我欺負成那個樣子，一定很心酸吧？在我跟你說，讓你滾的時候，心……一定撕裂般的疼吧？”
“明明你對我那麼好，對我付出了那麼多，我卻狼心狗肺的一再的讓你難堪，甚至……到現在，你的武功卻因為我而全部廢掉。”
好像知道了該怎麼做。
淩若寒衝著蘇式再次微笑。
摸著他的臉，劃著他臉上的那道疤痕。
她好像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蘇式。
其實，一直都很愛你，希望你能原諒她，她愛他……
可是……
好像已經晚了，傷過的心怎麼的才能讓他重新複原呢？
“我不原諒你……”
蘇式緩緩的開了口，淩若寒顫抖著抬起頭，盯著他的雙眼。
左眼已經毀掉，隻剩下一隻。
發出悠悠的，暖暖的光芒。
“我不會原諒你，真的不會，你要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可是你卻連讓我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有多麼的心痛？”
他頓了頓又開始說。
“你讓我下跪，讓我失去了男人的尊嚴，你打了我一巴掌，又一聲一聲的讓我滾，差點丟了我的性命，你一次又一次的誤會我，我的心早就被你撕成了碎片。”
“我在你的身後大喊，我一直都在找機會向你解釋……可是你卻不給我機會。”
“我現在已經成了個廢人了，再也不能行軍打仗，有人欺負我，我卻毫無還手之力，我現在的大將軍頭銜明顯就是一個擺設，你對我做出了那麼多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原諒你？”
他的話停了，看著淩若寒的雙眼。
她隻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齷齪的人。
一次又一次的將人的心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