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慕容真扯著嘴角笑了笑。
“我說這話隻是想問問你對她的感情到底是愛還是不愛，就算她不
是我那一直暗自疼愛的妹妹，我也想搞清楚你們之間的感情到底如何。”
“是。”
蘇式歎了一口氣，他確實是時候該回答自己的內心。
“我想，如果她還是以前的慕容雪的話，我應該不會為了她而放棄我曾經擁有的一切，當然，一切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感情這事很複雜，我也解釋不清楚，唯一能解釋清楚的就是，
我愛她，很愛很愛，放棄什麼都可以，武功，權勢，地位，甚至生命。”
慕容真已經被蘇式的話震懾住了。
一個可以為了一個人而放棄生命，這樣的決心又有幾個人可以做道？
“是，知道了。”
慕容真撓了撓頭，一言不發。
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該問些什麼了。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慕容雪已經開始變了？”
“嗬嗬……這個還用問嗎？”
慕容真看著自己的手。
“以前的她微微弱弱的，像是一隻斷翼的蝴蝶，想要被人好好的保護，
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心裏的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可是現在的她卻不一樣，
縱使還是那個身子，還是那個身份，其他的早就變了。她現在是堅強的，自
主的，是位成熟的，又讓人尊敬的女性。”
慕容真的話音緩緩的，好像是在陳訴一個傷感的故事。
這不得不讓蘇式感到可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也許是蘇式自己的思想齷蹉，所以才把慕容真想的那麼……
慕容真的感覺給自己的是……
他喜歡淩若寒，更確切的應該說是喜歡慕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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