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看看安琪痛苦不堪的模樣就知道事出有因,也沒有多責怪。
“宮野,快,快救救安琪!”新一幾乎是跳到她身邊去的。
誌保打量了一會新一,看了看安琪情況不妙,立刻了解到情況:“快點把她帶進我的實驗室。”
說一不二,新一飛奔到實驗室,誌保立刻關上門搶救。
博士傻眼了,晃了好久才回過神在外麵幹著急的等著消息。
實驗室,誌保一臉嚴肅的看著新一,像審查犯人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質問的口氣。
“安琪被人灌下不明藥物,就是這個。”新一把撿到的試管交給誌保,祈求道:“拜托,一定要救救她。”
誌保二話不說,救人乃當務之急,立刻開始分析藥品的成分。
“她是被誰下的藥?”
“我不知道,我到的時候,安琪就已經這樣了。”看著痛苦不堪的安琪,新一簡直備受煎熬。
“你是怎麼保護她的?你不是她的監護人嗎?怎麼有你在還弄成這樣?”誌保不滿的訓斥。
“我。。。是我疏忽了。”新一無理可駁,陷入自責。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會盡我的能力救她。”誌保一邊分析藥物一邊說道。
新一埋下頭:“謝謝。”
誌保瞄了一眼,便讓新一出去了。
新一一個人不安的在門外候著,心裏滿是自責和打擊,蘭他沒有找到,如今連安琪都保不住,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博士來到地下室看著新一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但是他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安慰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新一簡直度日如年,等候了幾小時如同過了幾個世紀一樣,可是他又不能去打擾誌保,事關安琪的性命啊。
終於,誌保從實驗室裏麵走了出來,一臉驚恐,滿頭大汗。
看著誌保的表情,新一猜到不妙,他快擔心死了。
“怎麼樣啊宮野?”新一握住她的雙肩急切的問道。
誌保沉默不語,意思就是情況糟糕透頂。
“你倒是說句話啊。”新一簡直心急如焚:“你想急死我嗎?”
誌保無法直視他,良久才漸漸的抬頭,語氣沉重:“你真的想知道嗎?”
“當然,你快說啊。”
“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
聽了誌保的話,新一咽了咽口水,緩慢的點了點頭。
博士大氣都不敢出。
“根據藥物分析,服下這種藥物的人不會有生命危險。”
新一如釋重負:“什麼啊,原來是虛驚一場。”
“但是。。。”
“但是什麼?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啊?”新一的心又懸了起來,博士也做好了心裏準備。
誌保艱難的開口道:“服下這藥的人比死去還要痛苦,它會摧毀人的心智與大腦神經係統,讓人喪失本性,而且痛苦一生。”
聽完此言,新一當即癱坐在地上,巨大的打擊讓他失去了重心站立不穩,他感覺他的世界進入了一個天旋地轉的無盡黑暗。
博士立刻上前扶住新一,連他都感到恐懼:“是誰要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恐怕是組織。。。上次在警視廳BLOOD不是說了嗎?組織是不會放過安琪的。”誌保見慣了組織的手法,這一次連她都止不住的顫抖,對付一個孩子尚且如此毒辣,真不敢想象組織來對付自己會做些什麼。
新一一拳打在牆壁上,血滴答滴答的流下。。。
“這該死的黑衣組織,我工藤新一不滅你們誓不為人!”新一氣的牙癢癢,在此他鄭重的發誓。
“誌保,那有沒救安琪的辦法?”博士提心吊膽的問著。
誌保搖搖頭,失落道:“對不起,我。。。無能為力,這一切都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新一徹底絕望了,如果安琪這一生都受這毒藥的折磨,那他一生該怎麼過?活在自己的良心譴責中,無法擺脫的罪孽,注定背負一生一世。
就在三人在門外討論的時候,安琪憑借著自己堅強的意誌力強迫自己恢複理智,她壓抑著劇痛,努力的從包裏拿出手機。。。
邁開我的第一步,我前進的道路來自你的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