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似自言自語般地出聲,“你覺得我會不會跌的粉身碎骨屍骨不存?”
“他敢負了你,你放心,我直接去砍了他,同歸於盡。”
對於柏曉的豪言壯語,舒舒無可奈何,“你不明白,他太老成沉穩,而我……”
舒舒不知道該怎麼說,停住了。
柏曉輕歎了一口氣,也不開玩笑了,苦口婆心地勸慰,“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說他一個三十四歲的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到了這個地位,老成沉穩都是閱曆和經曆一點點打磨出來的,難道不是好事嗎?衣冠楚楚,文質彬彬,要學問有學問,要教養有教養,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色有色,你覺得還欠缺些什麼?”
“額……”舒舒語塞,“我這不是覺得他太好了嗎?不知道我以後會是牆上的一抹蚊子血還是他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
“親愛的,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你看蘇子航,那些沒有娶進門的不是他的床前明月光就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
“親,他怎麼能和沈天擎相提並論?那是侮辱沈天擎!”
舒舒捏著手機半天沒有說話,就是覺得心裏不踏實。
柏曉換了一個姿勢坐穩了,“我就問你,你們現在上了床了嗎?”
“還……還沒有……”
“這麼大人了,說起那事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連孔子說,食色,性也!”柏曉恨鐵不成鋼地恨恨地出聲,說完頓了片刻,又補充道,“不過在他麵前還是矜持點,女人要端著,男人才更愛,我給你說,像沈天擎這種男人,躋身入上流社會,金字塔的頂端,在公眾場合道貌岸然,但是身上穿的太多透不過氣來,反而沒有那麼多心機,隻是簡單地想要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你!還有啊……”
還沒有等柏曉等完,遠遠地看到一輛白色的奔馳朝著這邊開過來,像是蘇子航的車,舒舒匆忙關斷了,“現在有點事,改天再和你說。”
放下手機,她到沈天擎門口,急急地敲了敲門。
沈天擎剛剛睡著,頭還有些不舒服,臉色也不佳,睜開眸子,起身下床,拉開臥室的門,看清舒舒的臉色,低聲問,“怎麼了?沒有衛生棉我去幫你買。”
男人的聲音似惺忪呢喃,朦朧又含糊不清,重金屬的音質,聽得舒舒渾身發酥,愣在那裏。
沈天擎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從旁邊拿起西服往身上披。
“蘇……蘇子航好像過來了。”舒舒突然回頭神來,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捏了捏眉心,陡然清醒,眸色也跟著寒峭了幾分,披西服的動作頓住了,托了西服放到一邊,兩手攏住舒舒的肩頭,眸色深邃地看著她,低頭在她紅唇上落了一個吻,“別擔心,他不敢怎麼樣。”
他話音剛落,樓下門鈴聲響起。
沈天擎按著舒舒坐在他的床上,走到陽台頭,向下看了一眼,爺爺也過來了,蘇子航扶著他站在門口。
他眸色深斂了幾分,走回臥室,從床頭拿了手機,撥了陸子舟的號碼,“蘇子航最近很閑,我是該質疑你的能力,還是另請高明?”
說完,沈天擎掛斷了電話。
陸子舟一手捏著一筆,一手捏著手機,臉色陰寒,筆在指尖打了個旋,落在桌子上,滾落在地上,筆頭在地板上重重地戳了一個墨點。
他看了一眼,拿起電話,揪著電話線,撥了一串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