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客人呢,會讓你這麼慌張,不是教過你遇到事情要沉穩的嘛!”
裏屋內一把低沉的聲音傳來,接著走出一位頭發半白的小老頭,他是林尚的父親林福來。
“想沉穩都不行,你知道嗎是郝老過來了,就在院子裏麵!”
林尚趕緊道。
“什麼,郝老就在院子裏麵你怎麼不早說!”
這時換成林尚的父親一副驚慌的模樣,貌似這小老頭剛才還在教育自己的兒子遇到事情要沉穩。
“爸,遇到事情要沉穩!”
林尚特意用他父親教的東西反教自己的父親。
“找抽,這時還怎麼沉穩,外麵來得是郝老啊!”
林尚的父親拍了一下林尚的頭。
“老,老婆子,快去把我的藏了十年的茅台拿來。”林尚的父親大聲喊道。
“不用這麼大陣勢吧,看你緊張的樣子,隨便一點就好!”
老道這時跨進裏屋微笑語道。
請帖那一天晚上,我所在的屋子裏熱鬧非凡。久久不曾在這裏出現的歡聲笑語突然而至,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房東老奶奶的老公在這一天出現的笑容比他過去十年時間出現的都要多,那一晚鬥酒未曾輸的他竟然喝醉了,這讓林尚感慨道:郝老果非凡人!
等林福來第二天醒酒時,老道早已經走了,這樣他懊惱不已。
隨後他恨恨訓了林尚一頓,對此林尚隻能是啞巴吃黃蓮,誰叫那個是自己的父親呢!
此後的幾天,老道沒有再來!
而每個人的生活都恢複了往常,平淡乏味地過著。
我上了大學已經一個星期,在周六下午我剛下課時,收到了一封邀請函,說是星期日晚上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內開一個生日晚會。
但是,邀請函具體是誰發出的卻沒有署名,隻是讓我們到時候過去就行,我問那個送貼的人,得到的結果隻是一個搖頭不語。
“具體是誰給我們發請帖呢,我們剛才這裏幾天,沒有認識幾個人啊!”
我很是疑惑地問著貝蜜兒。
“不知道,既然搞得這麼神秘,那肯定就不想讓我們事先知道是誰,所以我們不必花費心思去猜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不就知道了!”
貝蜜兒微笑著道。
“也是,但是我不太想去!”
我對這個請帖不太感冒。
“隨便,你自己看著辦吧!”
貝蜜兒作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不去我們又不會缺少什麼,這是貝蜜兒的想法。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去吃飯,中午根本沒有吃什麼東西。”
我摸了一下他的肚子。
“那走吧,餓了就要去吃飯,要不然對胃不好!”
貝蜜兒囑咐道。
“好老婆,還是你最疼我!”
我開心笑著。
“知道就好!有獎勵嗎”
貝蜜兒眨眼水靈的眼睛問道!
“有,你閉上眼睛先!”
我微笑一下。
“你壞,每次你都是這樣,這次我可不會再上當的了。”貝蜜兒嗬嗬笑了起來。
“這樣都給你看穿了,我的演技真差!”
我垂頭喪氣地說。
“咯,你的演技會差!現在裝著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還不是在搏同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如果心軟一點的都要被你騙了!”
貝蜜兒愜意笑了一下,可是最後她還是閉上眼睛。
“你在幹什麼,不是要吻我嗎”
過了一分鍾,貝蜜兒看到我沒有動作,她疑惑地睜開眼睛。
“誰說要吻你了我,色女!”
我哈哈笑了。
“壞蛋,敢耍我,看來姑奶奶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