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牌麵有三張A了,另外一張是不是在我那裏?
我笑得更燦爛了:“再加一億!”
大廳裏嗡嗡聲一片,哈根和李華對望一眼:這就是富人們之間的賭博啊,隨手就是幾億幾億美元的扔出去,一點也不心疼,這個中國人什麼來頭?
現在桌上可是十幾億美元了啊!
美國佬悠然地吐出一口煙氣,笑著說:“很好,有意思,我加一億。”
我明白他將拿到一副順子,心裏很有底。
阿拉伯人看到自己的紅心K,也笑著說:“我也加一億。”
越來越熱鬧了,第一把就賭了近二十億的賭注,這樣的賭局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日本人看著自己的牌麵,心理猶豫不定,方塊10,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來牌,他想要的那張牌,咬咬牙推了三億籌碼出去,“我跟。”
所有人都緊張地等著第五張牌的出現,安琪的小手也不由的抓緊我的胳膊,我小聲安慰道:“相信我,一定會贏的,知道麼?”
“恩。”安琪白著小臉點頭。
看到我的第五張牌是方塊Q,日本人得意地笑了,然後他看到他想的牌,頓時臉黑如碳。
阿拉伯人和美國佬也都笑了。
荷官韓國人說道:“請開牌。”
美國人哈裏森的牌是K、Q、J、10、9,順子。
阿拉伯人的牌是K、K、Q、J、J,兩對。
而福田英二的牌麵是A、J、J、10、10,一對。
最後所有的人把目光放在我這個中國人的牌麵上,A、A、Q、Q。
隻要我的底牌不是A,那麼哈裏森的順子就贏了,但是我的牌徹底打破他們的希望。
“方塊A!”
在一片嫉妒的目光中我將所有的籌碼攬到麵前。
阿拉伯人和美國佬都是淡然,這點損失在他們看來不算什麼,繼續著他們的事,抽雪茄,摸胸部。相對而言日本人福田英二心裏大罵著,狠狠地盯著我。
接下來幾局,幾個人都摸清了對方的水平,下注的時候多少有些保守,往往一局總籌碼也不過五六億。
我輸多贏少,適當地輸了一些,但是相對我贏了的那些美元來說是不算什麼。
而其中日本人福田英二輸得最多,他不像哈裏森和梅尼那樣看得清形勢主動蓋牌減少損失,一味的和我硬拚,當然撞得頭破血流,我贏得錢裏,至少有一半都是他輸的。
特別是他最後一次的梭哈更是直接送我不少美元。
看著臉色灰白的帶著手下離去,其他兩人哈哈大笑,對於家產無法統計的他們這點錢真是不算什麼,但是讓他們見到我這個中國“賭神”很是興奮,要和我交個朋友,要不是天太晚一定邀請我吃飯,隻好約個時間明天再見。
我拉著安琪的小手回到大酒店的時候,華特和他的女朋友也剛吃夜宵回來。華特哈哈大笑:“親愛的馬,你終於開竅了。”
安琪不解這個大胖子笑什麼,疑惑地看著我,我苦笑:“行了華特,這是我朋友安琪,不要瞎想。你先帶你的女朋友回去吧,我帶她去辦理入住手續……”
說著,不理華特的詭笑,帶著安琪朝米高梅打大酒店的櫃台處走去。
聽到我要給她單獨開一間房間時,安琪很不樂意,她嘟著嘴生氣:“馬哥,我不要和你分開住,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看著櫃台裏的金發女孩曖昧的眼神,我隻好拉著安琪趕快走,坐上電梯來到到我居住的樓層。
華特一臉賊笑地看著兩人:“馬,沒有開吧?哈哈哈哈,既然來到這裏,你們就應該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我作勢要打他,華特連忙躲開,正色道:“馬,明天早上我就要離開。”
看著我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笑著說:“公司裏來電話,我們又接到新的單子了,要我回去主持啊。這幾天我很開心,也很高興交到你這個朋友啊,明天我早上就要走,為了不打擾你的睡眠,就隻好現在和你告別了。哈哈哈哈。”
我真心地說:“我也很高興交到你這麼個美國朋友,那麼按照我們中國人的習俗,就隻好祝你一路順風了。”
和華特做好道別之後,我帶著安琪進入我的房間,對於這個病美人的天真,我已經無話可說,好在這件豪華的套房有兩間臥室,給安琪住一間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不容易讓這個大小姐去洗澡,我單獨呆一會,把給貝蜜兒和溫玉她們買的禮物放下。
看著玻璃浴室裏那具白皙貝蜜兒瓏的嬌軀,我的內心一陣燥熱,看著下身的反應,不由鄙視自己的卑鄙。
安琪究竟是什麼病,得好好問問她,在想辦法治療。
能在美國有這麼大的家世,而她的病都不能被有效治療的話吧,說明這種病狀很厲害。
安琪穿著寬大的浴袍,一邊搓著那一頭柔順略帶一些卷的飄亮黑絲,浴袍的下擺不時地露出兩條白嫩纖細的美腿。“馬哥,我洗完了,你快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