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韓又問:“你看見了?”他提醒我不要吃別人給的東西,誰給我過東西?“郭師傅,我不懂你的意思。”看來他知道會有此劫,所以才提前辭職去了別的公司。之後又念及同鄉的情誼,在出事的前夕把我灌醉,救我一命。我一出門,感覺一個人影從走廊盡頭一閃而過,往閥門間過去了。老郭說著伸手遞了一個東西給我。老韓見我沒打通,問:“小謝,你這跟誰打電話啊?”不知道是不是老韓這一聲起到了威懾作用,那隻手幾乎扣到我的脖子上卻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太陽正烈的時候,華蒼號駛入滄河支流,到達一衝山腹地。“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下次把自己的東西拿住了,別亂扔了,挺貴的!”突然接到榮哥的信息,讓我既緊張又興奮。按理說,我是追著陸茜來的,這裏沒有別的通道可走,也沒有能藏匿人的地方。可是,我已經吃了啊!這個我也能理解,就像李黑水說的,他是有家有口的,要是這麼輕易死了,家人怎麼辦?這個檢修們已經棄用了,裏麵是空的,如果剛剛有人在這邊活動,那除了這裏,她沒處躲。05, 05;0;pc;1;“小謝!你特麼又躲起來了吧,趕緊出來幹活!”我絕望的喊了聲:“啊!”手機也撒了手。老頭六十多了,力氣還蠻大的。一個下午,我都在甲板上無所事事的徘徊,不敢進船艙,我怕遇見陸茜。老韓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就跟昨晚梁八兩扯著我一樣的,一路把我拎到甲板上。我對她的好印象,隨著事情的發生,全部消磨殆盡了。道士?我嗬嗬了……我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是過去看看還是就此回去。老頭六十多了,力氣還蠻大的。裏麵是個不大的空間,和駕駛室差不多大。華蒼號不論是船,還是船上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如果我發現了他們的秘密,這後果……我連忙給陳向榮撥電話,可惜又沒信號了。“有四年了。”現在發現救錯了,我死了才能保證他的安全,這不,把我弄到這艘倒黴的船上。“郭師傅,我不懂你的意思。”華蒼號不論是船,還是船上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如果我發現了他們的秘密,這後果……我頓時覺得有點發慌,他手裏拿的,正是我的手機……其實我也隻是想安靜一下,理順昨晚到今天,亂七八糟的頭緒。我撥通了陳向榮的電話,停機,再打,還是停機。現在不用問也知道,這個船肯定有秘密,我就沒聽說跑船的會在船底層放倆大棺材的。我連忙給陳向榮撥電話,可惜又沒信號了。我一聽這話急了。不知道是不是老韓這一聲起到了威懾作用,那隻手幾乎扣到我的脖子上卻硬生生的收了回去。我幽幽地說:“陳向榮。”見我急了,老郭笑的更開了。我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是過去看看還是就此回去。我一出門,感覺一個人影從走廊盡頭一閃而過,往閥門間過去了。我沒多想就走了進去,這裏應該很久沒人近來過,灰塵很重,騰起的灰塵讓人忍不住咳嗽。仔細回想一下,當時並沒覺得有問題,可現在想想,昨晚吃的臘排骨和青菜湯,哪裏會有那麼大一塊肉啊!沒看我,一邊裝煙一邊問:“小夥子,跑船幾年了?”本想去甲板上曬曬太陽吹吹風,畢竟下午陽光不錯,預計傍晚左右到一衝山。不知道是不是老韓這一聲起到了威懾作用,那隻手幾乎扣到我的脖子上卻硬生生的收了回去。這香味好熟悉啊,好像是陸茜身上的。我苦笑著,看來這就是我的命。跨出檢修門,船艙裏的光線刺眼,我眯著眼看見老韓那張扭曲的臉。見我急了,老郭笑的更開了。我幾步來到走廊盡頭,往閥門間裏看,裏頭沒人。“小謝,我知道你和小陳是同鄉,不過當叔的我還是該勸你一句,少和他來往。這個人神神叨叨的,最近聽說經常和一些道士,還有亂七八糟的人來往,不知道搞什麼。”我絕望的喊了聲:“啊!”手機也撒了手。這個我也能理解,就像李黑水說的,他是有家有口的,要是這麼輕易死了,家人怎麼辦?我就知道他不會把我扔在這裏不管,不過聽了李黑水的一番言論,我不禁對陳向榮也心存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