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八兩又在蠟燭上點燃三炷香。另一邊李黑水把一張黃紙點燃，火苗跳動著照亮了船頭一小塊，我掃了一眼其他在場的人。啥意思？難道不是清淤，而是……挖墳？就在裏上岸還有一米遠的時候，老範的手開始打滑，明顯抓不住繩子了。挖掘機一點點的往下陷，河床下淤泥不知道有多厚，反正挖掘機一直在下陷。梁八兩點燃三根蠟燭，然後要我關掉船上所有的照明，發動機熄火。這三千瓦的大燈從來不開，今天為了夜裏幹活才動用的，白花花的燈光照在河麵上，血水往上翻，確實有點慎得慌。最後一根蠟燭在風中左右飄擺，雖然我看不懂其中的意思，但是我依稀能感覺到，如果三根蠟燭全熄滅，可能就要出事。確定老範抓住了繩子，所有人合力往上拉。“老範，你特麼沒吃飯啊，抓緊了！”老韓扯著脖子喊。而且見鬼的是，這河底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剛剛差點要了老範的命。老韓：“這就不是錢的事！咱大老遠來這鬼地方平河道，總得有個說法吧？”就像老郭說的，這種鬼地方不會有人來第二次，我也早就有心理準備。老範從駕駛室裏爬出來就罵街：“艸，真特麼晦氣，快把我拉回去！”第二下，第三下……我遲疑了一下，看看老韓，老韓示意我照他說的辦。這時候老範緩過來一點，嘴裏不停念叨著：“水草，水草，有水草……”好在河道裏有淤泥，還不太深，挖掘機掉下去隻是淹沒一半。莫不是水下有什麼東西？糟了，這下壞了，總不能眼看著老範被水裏的東西拖進去吧。這邊我們剛站穩，還沒來得及把繩子遞過去，整台挖掘機已經陷進去了。我熄了發動機，照明的總閘拉掉，四下裏一下子安靜了，月光照不進山穀，隻有三根燭火跳躍著，氣氛格外詭異。不過我思索著剛才發生的事。糟了，這下壞了，總不能眼看著老範被水裏的東西拖進去吧。老範繼續開著挖掘機，第二鏟挖了下去，汙泥翻滾，打著旋往下遊飄。我們幾個人看著他們倆，到底要幹啥。啥意思？難道不是清淤，而是……挖墳？別說，這一嗓子真好使，老範身體猛然變輕，一下就拉了上來。挖掘機一點點的往下陷，河床下淤泥不知道有多厚，反正挖掘機一直在下陷。“老範，你特麼沒吃飯啊，抓緊了！”老韓扯著脖子喊。不管了，靜觀其變。這邊我們剛站穩，還沒來得及把繩子遞過去，整台挖掘機已經陷進去了。梁八兩不說話了，隻是和李黑水照了個眼色，倆人進了船艙，片刻又出來。媽的！見鬼了？眼下問題來了，活計還沒幹，一百多萬的挖掘機掉河裏了。“老範，你特麼沒吃飯啊，抓緊了！”老韓扯著脖子喊。這時候老範緩過來一點，嘴裏不停念叨著：“水草，水草，有水草……”鬼知道會不會有東西趁著黑暗摸到船上來，離水遠點的好。可是都是聞者多，見者少。好在河道裏有淤泥，還不太深，挖掘機掉下去隻是淹沒一半。幸虧我死死攥著欄杆，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好幾個人沒站穩摔倒在甲板上。梁八兩紅著眼睛：“你別管！挖掘機不用你賠，工錢一分不少你的！”幸虧我死死攥著欄杆，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好幾個人沒站穩摔倒在甲板上。梁八兩又在蠟燭上點燃三炷香。另一邊李黑水把一張黃紙點燃，火苗跳動著照亮了船頭一小塊，我掃了一眼其他在場的人。就像老郭說的，這種鬼地方不會有人來第二次，我也早就有心理準備。此刻的老韓，也對這次來一衝山清淤產生了懷疑。噗，一根蠟燭熄滅了，本就微弱的光亮又暗了一些。微風還在繼續，剩下兩根燭火在風中掙紮。梁八兩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罵道：“水下的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再敢作祟，我打你個灰飛煙滅！”嘩的一聲，老範探出頭，來不及換口氣，拚命喊了句：“拉我！快……”糟了，這下壞了，總不能眼看著老範被水裏的東西拖進去吧。這時候梁八兩急了，他拉住欄杆，跳到船舷外，把身體探出去。媽的！見鬼了？鬼知道會不會有東西趁著黑暗摸到船上來，離水遠點的好。眼看著殘燭馬上就要熄滅的時候，微風戛然而止。糟了，這下壞了，總不能眼看著老範被水裏的東西拖進去吧。我遲疑了一下，看看老韓，老韓示意我照他說的辦。一衝山犯邪是出了名的。莫不是水下有什麼東西？看來他已經嚴陣以待，做了最壞的打算。就在裏上岸還有一米遠的時候，老範的手開始打滑，明顯抓不住繩子了。我遲疑了一下，看看老韓，老韓示意我照他說的辦。剛才我們五個人圍了一個圈，我左右分別是老韓和老郭。第二下，第三下……媽的！見鬼了？還別說，大燈一關，河麵上霧氣彌漫，渾沌沌的啥也看不清。我遲疑了一下，看看老韓，老韓示意我照他說的辦。“老範，你特麼沒吃飯啊，抓緊了！”老韓扯著脖子喊。還別說，大燈一關，河麵上霧氣彌漫，渾沌沌的啥也看不清。鏟鬥卡在水裏出不來，隻能拚命拉，船身傾斜，人可以抓住欄杆，挖掘機可抓不住。這邊我們剛站穩，還沒來得及把繩子遞過去，整台挖掘機已經陷進去了。“老範，你特麼沒吃飯啊，抓緊了！”老韓扯著脖子喊。不管了，靜觀其變。挖掘機一點點的往下陷，河床下淤泥不知道有多厚，反正挖掘機一直在下陷。糟了，這下壞了，總不能眼看著老範被水裏的東西拖進去吧。響徹山穀，接著第二鞭，第三鞭……接連三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