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敲的讓人頭皮發麻。李黑水也很無奈:“別管死人了,還是先顧活的吧!”難道他也來找盒子?沒錯,就是長灶師傅老胡。陸茜:“不跟你廢話了,明天就見分曉。”看來是李黑水失策了,被人家劫了胡,這就怨不得我了。我鬆一口氣,說:“誰讓你不聲不響站在我身後。”正在我愣神的功夫,身後有人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還是那具被我打斷了一隻手的骸骨,正用另一隻手死死鉗住梁八兩的腿。因為我看清這個人的臉,他是,梁八兩?帆布被大風吹的呼啦啦作響,我伸手剛要去扯,一股狂風猛然把帆布給掀了。淒慘至極,嚇的我菊花一緊,大半夜四下裏靜悄悄的,太慎得慌了。李黑水一個勁的問我咋回事,梁八兩為啥會在水裏,為啥搞成這樣。一悶棍重重的砸在梁八兩後背上,梁八兩頓時停止掙紮,直挺挺的倒下去。大半夜的,敲的讓人頭皮發麻。“啊!回頭我下水送回去。”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我隻能假裝聽不見,你不是愛敲嗎?好,你隨意!仔細看,那束光還會動,如果沒看錯,那是潛水頭燈發出來的光。就見這人在沉船裏左右翻找,最後好像一無所獲,突然,這人把頭扭向我這邊。我一下子心提到嗓子眼兒。還是那具被我打斷了一隻手的骸骨,正用另一隻手死死鉗住梁八兩的腿。李黑水一個勁的問我咋回事,梁八兩為啥會在水裏,為啥搞成這樣。“啊!……”嚇得我差點跳起來。大半夜的,敲的讓人頭皮發麻。李黑水:“行了別貧嘴了,你手裏拿的什麼?老梁不是讓你扔了,你怎麼還留著?”大風過後,就是接二連三的厲閃,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山穀。我出於本能,順手抄起一根鐵棍握在手裏:“你!你別過來,我可不怕你!”我:“錢不錢的回去再說,我隻要你把知道的全都告訴我!”李黑水看了看他後背的傷,腫的老高,都淤青了,看了幾眼起身,說:仔細看,那束光還會動,如果沒看錯,那是潛水頭燈發出來的光。李黑水:“行了別貧嘴了,你手裏拿的什麼?老梁不是讓你扔了,你怎麼還留著?”李黑水也很無奈:“別管死人了,還是先顧活的吧!”來到船尾,李黑水還在耳邊絮叨,我一句也沒聽進去,隻是望著河水心裏直打鼓,最後一咬牙一閉眼跳了下去。這次下水我把鐵棍和手骨都帶上,一定放歸原位。大半夜的,敲的讓人頭皮發麻。李黑水說:“你不知道啊,那是因為……”“結果看的結果就是,叉港下麵有個水葬,極凶,船過必沉。”這敲擊聲顯然是從棺材裏發出來的,估計是棺材裏麵那主兒悶久了,想出來透透氣。李黑水看了看他後背的傷,腫的老高,都淤青了,看了幾眼起身,說:老梁沒看見我,低頭繼續找,我乘機準備上岸。老梁沒看見我,低頭繼續找,我乘機準備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