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太有眼光了,不過,看在院長的份上,就先讓他在這裏呆一會吧,一會就把我丟出去。”李一剛瞄了石決明一眼,附和著。
那名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給李戰君把脈,把完後,緩緩地說道:"以脈像看來,李社長應該是虛火過旺,我給他開一副中藥吃吃,看看效果吧。”
"張神醫,你確定是虛火嗎?我父親已經鬧了兩天了,身體一會冷一會熱,痛苦極了。”
"李公子,請放心,我是藥王的大徒弟,得到了師傅的真傳,絕對看不錯,隻要吃一副藥,症狀馬上就會減輕。"張天帥說道。
"前麵幾位都說是虛火過旺,他們也都讓家父吃了幾副藥,屁事不管用,你不會也是這樣吧?”李一剛看著張天帥,有些不敢相信。
"李公子,請你相信我,我有信心治好你的父親。"張天帥信心滿滿地說道。
站在一邊的石決明,看了李戰君的臉色,見他並是虛火旺,而是發現他身上有幾處經脈受阻,導致氣血亂躥,才有這樣的症狀。
"李社長並不是虛火旺,而是因為練功過度,導致走火入魔,才會出現這種症狀。”石決明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把目光都投向了石決明,眼神裏滿是不屑和嘲諷。
”什麼?他媽的真是放屁,我父親怎麼可能走火入魔呢?不懂就不要胡說八道,再亂說,我打爛你的嘴。"李一剛聞聽此話,感覺很好笑,對著他就是一頓大罵。
李戰君平躺在床上,此時吃了鎮定的藥物,正在睡覺,聽不見他們的話語。
張天帥聞言,上下打量了石決明一眼,見他二十多歲,不由地嘲笑起來:"小夥子,
你要是不懂醫術,就閉上自己的臭嘴,李社長的病狀十分典型,就是虛火旺,隻要吃幾副藥就能治好。”
"你最好不要給他開去火的藥物,他現在的經脈阻塞,如果開去火的藥,隻能適得其反,弄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石決明看著張天帥,好心提醒著。
張天帥是藥王明遠的大徒弟,王明遠去外地給人治病了,所以,張天帥就代替師傅來給李戰君看病了。
張天帥聞言,心裏很生氣,自己可是堂堂藥王的大徒弟,怎麼能容得一個小小實習醫生指三道四。
"簡直是放屁,看你的年齡,應該是剛畢業的實習生吧?我告訴你,我是藥王的大徒弟張天帥,深得師傅的真傳,你如果再胡說八道,我定不會饒了你。"張天帥狠狠瞪了石決明一眼。
藥王?
石決明突然想到藥王好像是自己的徒弟。
"你師父是藥王王明遠?"石決明看著他問道。
張天帥見石決明這麼問,以為他怕了,便嘲笑道:"怎麼樣,怕了吧?"
"不是怕了,是因為王明遠是我的徒弟,按輩份來算,你應該算是我的徒孫。”石決明看著囂張的張天帥,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