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與俞岱岩兩人,各自背著自己的包袱,騎著馬向江南跑去。
兩人騎馬跑了半天時間,中午時分路過一個小鎮,宋青書和俞岱岩說道:“三叔,我們找個客棧吃點東西吧!順便歇息下,馬也該歇歇喂喂的了。”
俞岱岩也感覺有點餓了,“好啊,該休息了。吃飯的時候你得給我解釋解釋你昨天說的那些話。”
“沒問題啊三叔,一會肯定和你說,絕對不讓你失望。”宋青書說完,騎著馬來到一個客棧。
“小二,把我們的兩匹馬拉到後院喂上。準備兩個人的飯菜,有沒有清淨點的地方,帶我們去。”宋青書招呼店小二來,安排好馬匹後,走進店裏。
“有的,客官。裏麵請。這邊有個座位,清靜一些。”店小二說著,領著兩人走到角落的位置。
在等飯菜的時候,俞岱岩忍不住了,問道:“青書,你小子,趕緊和我解釋下,我們這是去找誰?”
宋青書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三叔,你之前是不是在錢塘江上,被人用蚊須針和七星釘所傷?”
俞岱岩氣憤的一拍桌子:“正是,隻知道他應該是天鷹教的,但是姓甚名誰卻是不知道了。”說到這裏,俞岱岩抬起頭來,眼睛盯著宋青書:“青書,你是不是知道他姓甚名誰?”
宋青書點點頭,“三叔,我還真知道。他是天鷹教主殷天正的兒子,天微堂的堂主殷野王!武功比不上你,就先用蚊須針傷了你,然後比試的時候又用了七星釘,才導致你中毒,渾身乏力。才在龍門鏢局運送過程,被朝廷走狗有機可乘。”
俞岱岩氣的頭筋暴起,“哼!原來是他,這次讓他知道我俞岱岩的實力。”
宋青書想了想,說道:“三叔,我們這次去,你可以揍他一頓出出氣,但是不能殺了他。”
“為什麼不能??難道我躺了五年的罪就白受了?”俞岱岩瞪著眼睛看著宋青書,看他的表情,如果宋青書不能給他合理的解釋,那他也得教訓宋青書一頓。
“三叔,你聽我給你解釋。如果我說完了,你還感覺他該殺,那我就和你一起殺進天鷹教總壇。”宋青書知道俞岱岩無法接受。俞岱岩沒有說話,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宋青書,等著他的解釋。
無奈,宋青書隻能和俞岱岩解釋原因:“三叔,我先和你說一下天鷹教。雖然天鷹教和明教在我們名門正派的嘴裏是魔教,是大魔頭。但是他們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反抗暴元,在我們這些名門正派潔身自好,喊斬妖除魔的時候,是他們在對抗韃子的,拯救天下黎民,想恢複漢人正統,這個是不是值得我們佩服?”
俞岱岩聽到這裏,木然的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什麼。
宋青書繼續說道:“關於殷天正的為人,相信我們都聽到過。為人正直,胸懷寬廣,義氣過人。他的兒子的為人和武藝都得到了他的傳承,當年在錢塘江奪取屠龍刀,對你是傷而不殺,而且還派龍門鏢局護送你,出了意外以後龍門鏢局就被滅門,即可看出一二。”
俞岱岩點點頭:“你是說龍門鏢局是……?”
宋青書點點頭:“是的,鏢局做的營生就是信義二字,承諾了辦不到,被人依照承諾滅了門,很正常。”
端起水杯,喝了幾口水,宋青書繼續說道:“還有一點,五師叔和天鷹教主的千金殷素素一起失蹤了六年了,江湖上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也沒人看到過他們的屍體。你想,他們會不會是一起隱姓埋名?以後武當和天鷹教是敵是友誰又能說得清楚?當然,這點純屬猜測。”
俞岱岩聽到這裏,沉思了片刻,說道:“那我們也要去天鷹教總壇。就直接明目張膽的挑戰殷野王,如果他真的是豪爽漢子,那打完這一架,這段恩怨就揭過去了,如何?”
“這樣最好,來,三叔,我們吃飯,先填飽肚子!”宋青書給俞岱岩倒上酒,將菜往俞岱岩麵前推了推,兩人開始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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