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端起茶杯假裝喝水。柳含月走到了淩雨薇的麵前,微笑著說:“怎麼?你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回龍城嗎?”
淩雨薇羞澀地低下了頭:“我,我願意!”
她的聲音很小,一張俏臉已經通紅了。
“賤人,我就知道你和他之間沒那麼幹淨!”
紀元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他咬著牙,瞪著淩雨薇怨毒地說道:“早知道這樣我早就應該把你給辦了,在我麵前裝得跟純情玉女似的,不過是個賤貨罷了。”
柳含月沉下臉,走到了紀元的麵前,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煽在他的臉上:“你他媽的給老娘閉嘴,你才是賤人,你是賤人,你爸是賤人,你媽是賤人,你他媽一家都是賤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邢越嚇得吐了吐舌頭:“小子,學乖點吧,惹誰都別惹女人!”
蕭重見柳含月真的生氣了,他忙說道:“含月,我們不能殺他,我還指望用他換回方姍姍呢!”
柳含月看了蕭重一眼,冷哼一聲:“我可不想便宜這畜生,好,我不殺他,不過他剛才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長個物件就了不起,想辦誰就辦誰?老娘今天不殺你,不過我得把你那玩意給切下來,讓你變太監,看你以後還能辦誰!”
柳含月的臉上露出獰笑,紀元嚇得臉色鐵青,他後悔剛才為什麼要逞口舌之利,他看得出柳含月不是個善茬。他顫抖地叫道:“你,你別亂來,蕭重,你答應我父親不殺我的。”
蕭重本來情緒也不太好,看紀元也很不順眼,他聳了聳肩膀:“我是答應不殺你,可不保證不傷你!再說了,你自己要去招惹她,我就沒辦法了。”
淩雨薇也嚇著了,原本她以為柳含月也是口頭說說,直到看見柳含月掏出了匕首她才心慌地說道:“蕭重,這樣不好吧?”
蕭重淡淡地說道:“沒有什麼好不好的,這是他自找的!”
紀元叫道:“蕭重,你們要真敢傷害我,紀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紀元苦苦哀求,或許蕭重會心軟,偏偏他還抬出紀家來嚇唬蕭重,蕭重說道:“是嗎?那我更要看看紀家能拿我怎麼樣!”
邢越和馮素蘭是見過大世麵的,他們更不會把什麼紀家放在眼裏,兩人都冷冷地看著紀元,那眼神就象看一個死人,還不帶一點憐憫。
馮素蘭知道淩雨薇善良,膽子也小,她過去拉起淩雨薇的手:“來,陪嬸子到隔壁去,咱別理這些野蠻人!”
淩雨薇和馮素蘭才出門,就聽到房間裏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邢越說道:“小妮子,下手挺快的,蕭重,楞著幹嘛,還不快給他止血,否則他可真會有性命危險。”
蕭重倒是有著豐富的戰傷救護經驗,他從容地為紀元止血,包紮著:“放心吧,死不了!”
紀元早就疼得暈死過去,柳含月卻說道:“你們說,他會不會是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蕭重沒好氣地說道:“隻要你還活著,他就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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