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把白生帶到一處僻靜的庭院後,就告了一聲辭,居然不怕引狼入室,獨自離開了。
白生很奇怪這種待客之道。
按說外麵的狼狗要見的這位神仙道姑,應該是很守婦道的處女,也應該是冰清玉潔的仙女,但是為什麼白生感覺她是個欲女呢?
難道這道觀裏會被自己撞見不可言語描述的事情?
我靠,我說我家老不死的不靠譜,不會連這道姑也會瘋狂得不可理喻吧?
我可是個清清白白的處男啊,我得保護好自己。
這家夥謹慎地捏住一紮黃色的紙符,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那麼多畫著奇怪咒語的這些東西,看上去挺像一回事,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他踮著腳,背著巨大的背包,就差一條黑色的布條捂住鼻子,成就一名偷心賊模樣了。
偷偷摸摸地打開庭院盡頭的那扇有些發黃的門扉,然後他就瞪大了眼睛。
他正想大聲怪叫,你這藏汙納垢的道觀,看我不一把火給你燒了的時候,他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前後轉變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臉色瞬間就被憋得通紅了。
這刺激,像是玩垂直過山車一樣,心口砰砰的亂撞,腦袋嗡嗡的回響!
能讓他瘋狂的,當然不是別人,就是外麵苦於沒有門貼,隻好乖乖地排著長龍等召見的神仙道姑。
而又讓他苦苦憋住臉蛋的,自然也是這位單身狗們朝思暮想的神仙道姑。
隻是現在的道姑有些衣衫淩亂,頭發上的發釵不知為何被拔掉了橫在手裏,像是正跟一名猥瑣男在拚命。
白生見到此情此景,不想過早幹預,他是個很謹慎的人。
手尾這種東西,要厘清事實真相才能讓自己動手有據,他日要是被自己動手揍了的人的家長上門討要說法,他還能搬出大條道理來堵住對方的嘴巴,不是?
千萬不要以為弱者就是自己認知裏的弱者,誰敢說神仙道姑不是個潑婦呢?
所以白生悄悄地放下背上的大背包,然後來到門掩後麵,伸長脖子往裏麵看。
裏麵的道姑被逼到了牆角,她幾乎要哭了,但是堅強使得她保持著理智。
“江藍,我再一次警告你,你立刻、馬上從我麵前消失,不要以為我幫你公司推銷道上的物品,就代表著我可以被你玩!”
“玩”字被她說得咬牙切齒,又羞於啟齒,恨得通紅了臉。
她左手掩著胸,右手平舉著發釵,臉色慘白而憤怒地看著對麵笑眯眯的男人。
對麵那男人扭了扭脖子,臉上漏出一絲猙獰和貪婪,像是要吃了道姑的模樣,咧開嘴笑了笑道:“紀仙女,人人都喊你仙女,我姑且給你個麵子,叫你聲紀妹妹。”
男人掰著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語道:“你應該聽過我的名聲,也知道我的脾性。我江少要的女人,不管是道觀裏的神仙,還是天上的七仙女,隻要我出聲,我想很多人願意來舔我的腳指公,你知道為什麼嗎?”
叫做紀仙女的道姑瞪著已經癱坐在沙發上的江藍,怒聲道:“我不想知道你的屁事,趕快給我滾,我已經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