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卻攔住說:“沒有用,別說三個小時,十個小時都沒有問題,她們是早上起床,發現這個女孩不在臥室,打電話沒有人接,於是就去上課了,中午在外麵吃飯,直到晚上回到家裏發現那女孩依然不在也聯係不到,這才去學校說明情況,又等到警察來了詢問了消息,最後才趕回家的,根本沒注意手機的事。”
我說這三個傻丫頭咋這麼粗線條呢,室友消失一整天才想起報案。
秦風猶豫片刻,說道:“那個女孩的私生活比較混亂,明白吧!別說一天一夜,消失一個月也是正常的,隻是手機也打不通,這才讓她們擔心起來。”
那段錄像很模糊,李顯說應該是在封閉的環境,比如說地下室或者廢棄倉庫發生的,錄像中的女孩被人欺負的髒兮兮,也不能百分百確為文靜的室友,但除了她也沒有別人了。
手機裏所顯示的錄像時間之後的一天,第二個女孩的不幸開始發生。
一樣的套路,先是她那幾天的照片中出現了詭異,但隻有寥寥幾張,畢竟舍友失蹤,她要是還有心思瘋狂自拍,李顯就該懷疑她有問題了。
之後是睡夢中被猥褻,隨後她身體不舒服,便請假休息了幾天,然後對文靜以及另一個女孩子說,準備回家住一段時間,因為她家離的不遠,當時也沒人懷疑,但當天夜裏,那手機裏便出現了她被人淩辱的視頻,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這一次的視頻隻有一個多小時,李顯讓秦風去問文靜的,也是這一個多小時,手機在哪裏。
第二個女孩回家之後的第二天,秦風才將文靜接回了家,等他將事情告訴李顯,李顯又讓去問文靜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天,要回憶三天前的晚上九點到十點,平日裏不用的手機在哪裏,那除非文靜是電腦。
而視頻之後的第二天,第三個女孩的照片出現邪門的地方,而這裏是最關鍵的地方。
李顯說:“第一個室友失蹤,生死不知,第二個室友躺在病床上萎靡不振,這時候,一般人也沒心思自拍,可她卻我行我素,照舊對著鏡頭臭美,但總有些人天性涼薄,光憑這一點不能說明她有問題,何況她的照片中同樣出現了詭異,真正讓我想不通的是,拍了照片總要看看吧?手機在她一個人手中,她連續拍了兩三百張,難道看不到兩個女孩被猥褻的黑乎乎照片?看不到兩段變態視頻?”
李顯說的太對了,那網上的段子怎麼說來著?女孩拍十張自拍,要刪掉九張,留下最漂亮的,她都快把那個手機玩壞了,怎麼會看不到第一個女孩被威脅,被淩辱的證據?
我拍著桌子喊道:“就是她,她是凶手,報警抓人吧!”
李顯搖頭說道:“第一,這件事報警也沒用,那兩段視頻中,可不是女人在折磨女人,第二,她沒理由這樣做,除非被鬼上身,那她就是無辜的何況她也步了前兩位的後塵,第三點就很讓人無語了,也有可能是她確實沒有看到,是手機送到秦風手裏,鬼臉鬼影才顯現了出來。”
我說這是啥意思,鬼也會玩手機,P了個圖?
李顯翻著白眼說,鬼也是人變的,會玩手機也不稀奇,但他們不可能這麼無聊。
“我總感覺這件事是有預謀的。”李顯在電腦裏弄出許多文靜的照片,別瞧這丫頭平日裏一副羞答答的模樣,可一個人自拍起來,簡直太活潑了。
李顯說道:“這是你表妹,論身材和長相都比不上第一個失蹤的女孩,但從照片裏就能看出來,你表妹是最單純,最老實的那一個,平日裏應該是文文靜靜,任勞任怨,八成還是個雛,我沒說錯吧?”
他倆都向我看來,我說除了最後一個確實不知道,其他都沒錯。
李顯點頭道:“那就可以下定論了,你沒看過那兩段視頻和不堪的照片,但你讓小秦給個評論,他認為這個人或者鬼,是個什麼類型?”
秦風想了想,確定道:“變態,大變態,偷窺狂,暴力傾向,戀足癖,戀屍癖,你能想到的一切變態嗜好都能在他身上找到。”
我不明白李顯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他卻指著文靜的照片說:“有人喜歡禦姐,有人喜歡蘿莉,而一個口味很重,喜歡折磨女人的變態,這四個女孩中對有致命吸引力的就是你表妹,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