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東赫不歡而散後,薑祁言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每一天都心神不寧。
他時刻注意著當地的新聞,密切的關注著這件事。
可以經一周了他都還沒有發現一點消息。
“難道是趙東赫也放棄了?”薑祁言不由地在心裏麵這麼想著。
他也發自內心的這麼期望著。
但此刻坐在辦公室裏的他看著坐在他麵前的一位穿著警察製服的鷹鉤鼻男子打破了自己的幻想。
“薑總想什麼呢?有想起什麼來嗎?”鷹鉤鼻警察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關於我們捉拿逃犯的問題,請你務必實話實說。密切配合我們調查。”鷹鉤鼻警察放下了自己手裏的茶杯。
“警官先生,不是我不想協助你們,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趙東赫的下落,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薑祁言麵不改色的說著。
今天薑祁言剛到公司沒多久,就被這個鷹鉤鼻警察找上了門來。
根據這位警察所說的情況,薑祁言大致可以判斷出來趙東赫確實按照他自己的計劃去襲擊了趙天順。
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最終還是被趙天順逃過一劫,而且還向當地警察報了案。
現在趙東赫已經成了在逃的通緝犯,而這個鷹鉤鼻警察正是想從自己這裏得到關於趙東赫的線索。
“你就別再問我了,我這裏工作也忙,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你先回去吧。”薑祁言確實不知道趙東赫的下落,但即便是知道他也不打算告訴警察。
鷹鉤鼻警察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對薑祁言下得逐客令就像沒聽到一樣。
他麵帶微笑的說道:
“薑總不要火氣這麼大嘛,我們也是為了市民的安全著想。任由這樣一個恐怖分子在逃,我們身上的責任很重啊。”
“這種事你跟我說也沒用啊。我幫不上什麼忙,我對趙東赫根本談不上什麼了解。”薑祁言遮掩著說。
“不對吧?”鷹鉤鼻警察抬了抬眉毛。
“根據我們的調查顯示,趙東赫這個人一向行蹤詭秘,不喜歡與人打交道。他的親戚和家人大部分已經過世了,僅存的一些親戚也和他沒有什麼來往。就連他家的鄰居對他都沒有什麼印象。”
鷹鉤鼻警察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們唯一可以查到他出現的場所可都跟你有關呢?”
“我想,你應該可以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鷹鉤鼻警察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準備套薑祁言的話。
“喔?”薑祁言裝出了一副難以相信的神情。
“有這麼一回事嗎?我和趙東赫隻是萍水相逢而已,對他根本沒有什麼了解。他現在是通緝犯又怎麼可能聯係我這樣一個不相幹的人呢。”
薑祁言打定主意要裝傻充愣。
鷹鉤鼻警察見他是這個態度有些生氣,但為了抓捕趙東赫強忍著沒有發作。
他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著,“我們查到趙東赫曾經出現過在你女兒的滿月宴席上。這你要怎麼解釋?如果不是熟人的話,沒人會邀請一個陌生人出席自己女兒的滿月酒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