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帶你到附近的酒店裏休息一下吧。”賽琳娜扶著薑祁言小聲地說著。
“我看不用了。”鷹鉤鼻警察不知怎麼的也來到了這家酒吧裏,正巧撞上這一幕就走了過來。
“我是他的朋友,就有我來送他回去吧。不用你費心了。”
“啊?這怎麼可以?”賽琳娜看了一眼薑祁言,然後又看了一眼鷹鉤鼻警察,有些不甘的咬起了嘴唇。
“我不能讓他跟你走,他現在醉成這個樣子,你要是一個壞人該怎麼辦?我不能同意你帶他走。”賽琳娜怎麼可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雙手抱在胸前義正言辭的開口說著。
“你誤會了,我真的是他的朋友。”鷹鉤鼻警察又走近了幾步,用手輕輕的拍著薑祁言的臉叫著他。
“薑祁言,醒醒!快醒醒!”
不過也許是太累了的緣故,薑祁言滿臉醉意地看著他,走起路來東倒西歪,搖晃著腦袋看著鷹鉤鼻警察。
伸手指著他的臉。
“我認得你,今天早上咱們還見過麵呢。”
“這下你相信了吧。”鷹鉤鼻警察對著賽琳娜如此說道。
“可,可他已經醉成了這樣,說不定是他認錯了,我不能讓你帶他離開。”賽琳娜繼續阻止著,雙手抱住薑祁言胳膊不撒開。
鷹鉤鼻警察不由得覺得有些心煩。
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我是警察,我可不是壞人。如果你執意要阻止我帶我朋友回去的話,你可能會遇上一點小麻煩的。”
“啊。”
賽琳娜捂住了自己的嘴。
鷹鉤鼻警察滿意的笑了笑。
“那我就帶他走了。”
他用手攙起了薑祁言,扶著他向酒吧外走去。
早知道我就穿警服過來了,穿便衣就是會遇到這種問題。
不對呀,要是穿製服過來酒吧喝酒是不行的吧?
鷹鉤鼻警察在心裏想著。
“哎,還是不對,我現在穿著便衣過來了結果還是沒有喝到酒啊!”
他敲了敲自己的頭,然後有些憤恨的看著哪個沒讓自己喝倒酒的罪魁禍首。
“都怪你,真是麻煩。”
薑祁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淩晨了。
看著不熟悉的天花板,薑祁言晃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了來。
“這裏是哪?”
他嘴裏喃喃的。
感覺到自己身邊似乎還躺著別人,薑祁言輕輕的伸手摸了過去。
“很結實的後背,不是寧寧。”
薑祁言咽了口唾沫,然後掀開身上的被子閃到床下去了。
“你是誰?”他問。
躺在他身邊的那個人按開了床頭的開關,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有病吧?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鷹鉤鼻警察不耐煩的說著。
薑祁言看清了鷹鉤鼻警察的臉頓時放鬆了不少。
然後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老婆的事呢。”
“哼,如果不是我正好碰見了你,現在說不定你已經對不起你老婆了。”鷹鉤鼻警察索性點起了一根煙,然後猥瑣的笑了起來,“你怪我?我看那個紅衣服的女人好像還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