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回去的路上,本來梁思朝想要問顧羨是如何救出七兄弟的。但是看到顧羨鬱鬱寡歡的樣子。又忍住了。
走到了半路上,忽然其中一個人拱手言道,“公子,道長,師兄還有各位兄弟。白某這就告辭了。我對什麼鐵疏勒王庭也不感興趣。各位多多保重。”
“哦,我說呢,”還未等其他人說什麼話,梁思朝頗是有些恍然大悟。
“我說這一趟救了七位兄弟回來,總覺得哪裏不對。原來是多了一個人。我竟是忘了白兄弟原來不是和我們一起的。瞧我這記性。”梁思朝摸了摸頭,不好意思說道。
“梁四哥應該隻是記得他的梁四招了。”樂平偷偷一笑道。
“怎麼哪裏都少不了你啊。”梁思朝稍微有些慍了。
“四哥不要管他了。你和他認識又不是一兩天。他唯獨喜歡拿你開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樂平,以後不要這樣了。”白九淵做嚴厲狀。
“對不住了梁四哥。”樂平稍微有點怕白九淵這位師兄。
“好了,四哥,還有諸位。白某告辭。有什麼不明白的,盡管問問孟師兄。他一切都參與其中。走之前,白某就說一句,公子前程不可限量。”說著,白九淵衝著顧羨拱手示意,撥轉馬頭,策馬而去。
白九淵這一次是由衷佩服顧羨的沉著冷靜,好像施施然一般輕鬆將七個人救出來。尤其是神來的一筆,請自己在客棧假扮他自己。
看著白九淵離去,孟四海衝著大家揮了揮手,說道。
“我來揭開這個謎底吧。省的你們一個個來問。”
原來當初進入客棧的第一天,顧羨就給了一個夥計一錠銀子,讓他以孟四海的名義,去聯係了白九淵。請白九淵來客棧假扮自......讀書,更喜歡舞刀弄槍,參演兵書戰策什麼的。不過,這蘇元壽長大之後,曾經差點被他父親殺了。當時我在場,就勸了下來。想來是因為這件事,這蘇元壽才一直心有愧疚吧。”
“他父親為什麼要殺了他?那不是他親生兒子嗎?”顧羨聽了更是莫名。
“這蘇元壽和他的老父蘇仕墨的稟性完全不一樣。蘇仕墨那可是一個忠君為國很有擔當之人。你的祖父當時也很欽佩他。這蘇元壽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長大之後,更加明顯。我記得那一天,我在他家裏做客。其實在那時候之前,我們兩家人就已經很好了。要不是這個蘇元壽,哪裏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說到這些,顧羨的祖母頗是有些痛惜,更多的是痛恨。
“當時在他家裏和蘇元壽的母親在聊天,突然就聽著蘇仕墨在外麵大罵那蘇元壽。我就和他母親走過去看看。你猜什麼?這蘇元壽也不知道當時是為了他父親的哪一句話,說了一句,我早晚要取而代之。唉,這可是大逆不道啊。這在當時是要讓蘇家滅門的大禍啊。退一萬步講,要是當時的皇帝胡作非為也就罷了。但問題是,當初的先帝很是想有一番作為的一個明君,很是得到你祖父和蘇仕墨他們的支持的。這先帝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喜歡吃那些個所謂的長生不老的丹藥什麼的。其實這些還都不是那淩虛鼓搗的。要說這淩虛可是能和那蘇元壽走到一起。這也是蘇仕墨不高興的地方。早知道是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當時就讓他父親把他殺了。也不至於有以後這些禍端。”
顧羨知道祖母雖然如此說,但當時無論如何,也是不會讓蘇仕墨殺了自己的兒子的。畢竟兩家當時的關係太過於親密。
“祖母,那後來呢?”顧羨追問著。
“後來的事就有些奇怪了。本來蘇仕墨身體好好的,就在那之後不久......就死了。當初你祖父為了此事還傷心了很久。說是失去了一個誌同道合的朋友。這天下恐怕就此難以安寧了。從那之後,你祖父就感覺這朝堂局勢有些獨木難支。再後來,就是你父親的事了。唉。”說著,祖母忍不住傷心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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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顧羨他們回到了鐵疏勒東王庭已有數月時光。
而這數月之間,東王庭的大軍師父如初卻是如坐針氈一般。他心裏再也清楚不過,這一次自己是被顧羨給算計了。而自己偷聽的事情十之八九也被顧羨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