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宇飛掛念著的陳琳將馬斌等人趕出了辦公室,又去折磨呂鴻儒討嫌。
呂鴻儒等在站長辦公室外大氣不敢出,這位軍銜比自己高,還是馬成峰的心腹,說白了是馬成峰放在徐記保密局的眼睛,端的是心狠手辣,徐誌道也不敢對她動手。
畢竟都是特工出身,也都曾受訓於軍統,要論起來,徐誌道還曾是戴笠的下屬呢,這些都是厘不清的,隻有活下去和美金黃魚是真的。
向女人低頭沒什麼,呂鴻儒不是那種看不起女人的人,他也沒什麼脊梁,該低頭的時候慫得比誰都快。
況且裏頭那位,相處起來,也並不是那麼痛苦,那女人精明得很,掀起腥風血雨來從未退縮,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本事也修煉得爐火純青,抓到他把柄三兩次間,就著些許雞毛蒜皮的小問題發發難,真有性命攸關的大事,卻也悄無聲息的扣下。
呂鴻儒細細琢磨來琢磨去,也隻得出了這位其實出工不出力,看不清深淺,不知到底姓什麼,隻能如她所願,做好配合。畢竟大家都是苟活的棋子,何必互相為難,麵上擺出交惡的形狀也就罷了。
“呂副站長等急了吧,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事發突然了。”
陳琳微微一笑,輕飄飄一句。
“不敢不敢,何站長日理萬機,鄙人行事,還得仰仗何站長指點。”
呂鴻儒演出一副不忿又得按耐住的樣子,實則也並不多生氣,隻怕今天這姑奶奶是故意的,又有事犯在她手上了。
“呂副站長可得了吧,誰敢指點您,也不知白長了幾雙眼,萬一哪天被人家渾水摸了魚,搭你的車還砸你的鍋,我還是離你遠點,怕被你連累。”
陳琳彈彈風衣上的灰,給了呂鴻儒一個不屑的眼神。呂鴻儒心下一涼,裝作氣得拂袖而去,連忙溜回去詳查手下的幾單生意,生怕被設了陷阱。
陳琳把抓捕錢老板這件事交給了馬斌,讓他帶著行動隊去幹,畢竟馬成峰有令,她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而在那些人眼裏馬斌正是自己信任的屬下。
自然結果與“記憶”中一般無二,錢老板在被押送回保密局的途中被槍殺,開槍的正是呂鴻儒。
——兩件事的因果便是,若不是羅仁賢告知何琳錢掌櫃在護送行動上有重大嫌疑,後者也不會死於呂鴻儒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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