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姑娘家月事這種,還真是不好和一男人討論,真是挺尷尬的。
至於他為何知道自己去買了月事帶這種東西。還不是早些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於瀾揉腰,就問她怎麼了。
於瀾自然是說沒事,可這位爺不相信,還以為她是哪兒不舒服。無奈之下,於瀾隻得解釋了一下,她這屬於正常現象,隻是月事要來了而已。
作為女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身體是很虛弱的。
也就是來月事的時候。
這種時候,不管是未成親的姑娘家,還是已經成了親的婦人,隻要是女的,或輕或重總能感覺身子會有些不舒服的。
輕些的,來了月事會感覺小腹,或者腰處這些輕微酸痛。可若是嚴重的那是痛的直接吃不下飯,有的甚至於臉色蒼白,直接起不來床。
於瀾身體還算是不錯的,所以每次來月事,或者是要來的前一兩天,也就感覺腰上微微有些酸痛,也都是輕微的,不嚴重。
“爺在看什麼書?”
可能是怕尷尬繼續,於瀾直接轉移了話題。
看什麼書?
聽了於瀾的問話,趙承稷微微轉過視線。看了一眼那放置在自己身側軟榻上的書。
手隨意放到書上,那袖子正好擋住了於瀾的視線,也擋住了書麵上那幾個字。
“咳……”
“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那是什麼書?
於瀾好奇往他身側看了一眼。
視線裏,那書被他手還有袖子給擋住了,於瀾也就看到了書麵一角。
可能是感覺到於瀾的視線,趙承稷手指輕輕在那書麵上敲了敲。
“想看?”
“咦,可以嗎?”於瀾一聽瞬間就來了精神。
趙承稷:“可以,倒是可以……”
於瀾一聽走近他一些,“那奴婢能看看嗎?
趙承稷那敲擊在書麵上的手指停頓了下來,輕咳一聲,淡淡道:“你確定要看。”
難道還不能看嗎?
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書嗎?若是太高深的,於瀾確實看不懂。
想到這,於瀾搖頭,“那算了,奴婢不看了。”
趙承稷伸手把書遞給了她,“你可以看看。”
看著遞過來的書,於瀾伸手接過,往那書麵上看了一眼。
房中術?
這是什麼書?感覺好像在哪兒聽過。
伸手翻開,於瀾隨意看了一眼。
這……
這不就是……
手一抖,於瀾手裏的書差點掉地上。合上書,於瀾紅著臉把書遞給了趙遠之。
“奴婢……”
“奴婢不看了。”
她就看了一眼,感覺眼睛都要瞎了。所以說,這位爺到底是如何做到麵不改色,如此淡定從容的看小?書的。
若不是這書現在就在自己手裏,任誰也看不出這男人他方才那一本正經的是,在看這種書。
她剛才進來的時候,見他在看書,午後的陽光正透過敞開的窗戶照在他身上。俊美高冷,悠閑且隨意,端的是一本正經。
她還以為,他是在看什麼不得了的書。
確實不得了。
房中術……
真是驚呆了我……
看就算了吧!
這男人竟然看的如此的光明正大,就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讓於瀾豆覺得,那真的就隻是一本書而已。
不,那真的不止是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