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斯庫拉冷笑一聲,對於自己的想法直言不諱。
“實在太可笑了,這就是你質疑我的理由?光憑長得像的一對雙胞胎,你也能說他們是一個人嗎?”瞳麵無表情地明訴著自己的態度:“而且我也不具備殺他們兩人的動機,對我來說這種做法並無好處。”
“哼,嘴上說得好聽。”斯庫拉依舊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繼續說著針對對方的話:“莫非是斯芬克斯和戈爾工發現了你的什麼秘密需要殺人滅口,或者有什麼其他緣由激怒了你,這都是說得通的。”
“斯庫拉,你好像一口咬定這事就是我做的?”瞳冷冷的注視著對方,血色的眸子甚至快要迸發出殺意,他嚴厲地說著:“你最好先拿出有力的證據說話。”
“喂喂你們兩個人,沒有必要不明不白得反目吧。”尼米亞揮了揮手打斷兩人之間火藥味濃重的爭吵,神情凝重地說道:“在沒有確鑿證據指出他們倆是被誰殺掉之前,懷疑自己的人明顯很不符合道理吧。”
“那你們認為,還有誰的能力能一次性幹掉兩名精英?”斯庫拉用狹長的眼眸斜視著尼米亞,冷笑著問道。
“他,你,甚至是我,外部人士都有可能。”尼米亞也許是對斯庫拉這種急躁而又蠻橫的性格依舊很沒轍,隻是避開那目光自然地述說著自己的看法:“光憑力量和這照片是沒有指向性的。而且先前如果情況未變,可能遭殃的會是海德拉也說不定,我們還是需要確實的證據。”
“尼米亞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你們先打住這個話題吧。”菲碧沉默了許久後也發話道。雖然斯庫拉看上去有些憤憤不平,不過還是識趣地收聲。
“嘿嘿嘿,這麼說來,如果是赤色骷髏旗那邊殺掉了斯芬克斯和戈爾工,肯定知道這是堤豐的精英,就是說他們已經準本明目張膽跟我們決裂了?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阿拉克涅低聲地笑著,纖長的手指把玩著些許鋼線。
“有這個可能。不過那樣的BOSS沒人在背後教唆是根本不敢這麼做的。看來幕後主使才是最大的問題,而這個家夥也可能是我們要找的目標,或者就是這一切的原凶。”菲碧十分嚴肅地看向會議室內的眾人,冷聲命令說:“把這個家夥找出來處理掉才行,否則將是個巨大的隱患。”
“這個任務重新移交給我吧,既然它沒完成,就繼續由我去。”瞳淡淡地開口發話道:“順便就可以查出其中的原因。”
菲碧點點頭毫不猶豫地讚同了對方的話,“好,如果這個任務繼續進行的話遲早對方還是會上鉤的,以你的實力來說應該會好辦些。多加注意,海德拉。”
“我可不會對你這種賊喊捉則的把戲所有期待的。”斯庫拉冷得說了句近乎自言自語的話。
“我不想再跟你爭辯什麼,斯庫拉。”微微挑起眉頭,瞳的唇角泛起一絲冷笑:“船到橋頭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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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踏進實驗室內,身後的門自動閉合,就聽得叮叮咚咚地金屬碰撞的聲音。
突然間有隻東西從天花板上徑直掉下,倒立著近距離停在了瞳的麵前,暴露在外的鮮紅肌肉,長在腦部的血盆大口,不成比例的四肢,完全就是一個令人生厭而又毛骨悚然的怪物。也許是察覺到了來人是誰,那隻怪物又重新扭動四肢的關節,縮回了天花板上,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
“您把它們放出來做什麼?”瞳看向坐在實驗室內手術台前,正在用刀子解剖屍體的克瑞斯,麵無表情地問道:“如果跑出去了不是會惹禍上身麼?”
“這東西能暫時負責我的安全,最近老鼠變多了呢。”克瑞斯沒有停下手頭的工作,緩緩開口回答道:“你難道還沒有察覺到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