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親爹否(1 / 3)

中土十三州大商國都王府。

午後的青石板路上傳來馬蹄聲,那聲音由遠到近隨著快到王府又慢慢停下,王府門房本是昏昏欲睡聽到馬蹄聲趕緊強打起精神,睜開雙眼但由於剛剛下了一場說來就來的太陽雨,使青石板路反著太陽光刺得門房眯著眼睛看著來人,等看清來人麵貌門房連忙拱手行禮恭敬說到:“給將軍請安,不過將軍來的不巧,我家老爺出去了。”

來人一拜手爽朗的說:“既然王爺不在家請把這個轉交給王爺。”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張請帖。

門房趕緊說:“小的一定轉交給我家老爺,您還有什麼話需要小的傳給我家老爺的嗎?”

“沒話傳了。走了!駕!”說完變轉頭騎上馬飛騎而走。

門房看著手裏的請帖將其收好又看了看飛馳而走的將軍,搖了搖頭轉身進了王府直奔內院。

內院一涼亭中的搖椅上正躺著一閉著雙眼休息的少年郎,少年郎十六七歲的年紀,瘦弱的身子穿白色長袍,敞著胸膛,少年模樣英娟,但眉宇直接透露著慵懶與擔憂,這種慵懶給人的感覺如一年邁的大貓。

少年搖椅邊上的桌子擺著各色瓜果,一壺熱茶,少年手裏更是拿著一把蒲扇給自己扇著風,這蒲扇明顯是用了很多年,上麵被歲月摩擦的痕跡極為明顯。

這時門房正從涼亭路過看見少年在涼亭內,門房看了看手中信又想了想就快走兩步過去低聲道:“公子,這是馮將軍派人給老爺的請柬,老爺沒在家您要不先...”

沒等門房說完少年人打斷了他的話說到:“著急回複嗎?著急的話去呈給二娘,若是不急就送去書房,帶我爹回來你去和他說一聲。”少年聲音慵懶。

“不急,那將軍走了,我把信送去書房。”門房答應了一聲,然後走向書房。

“嗯。”少年答應了一聲,順便翻了身由躺變為趴就在沒出聲。

十六七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一般的權貴世家不參加科舉,所以京都別的權貴家十六七歲的少年郎招貓逗狗,欺男霸女更是常有,當然也有些識文斷字或是習武練氣。

就唯獨沒有一個如這王府世子般的,整日窩在府裏,不是在房裏看書寫字,就是在院子裏曬太陽,但這也非天生。

三個月前這世子還是國都最有名的惡少,仗著自己爹,年僅十六一句我不允許這國都城有比我牛13的存在,可以說把這國都裏差不多大的權貴商賈家裏的子弟打了個遍,可以說能得罪的都得罪了。

可是就在三個月前,這紈絝世子不知得了什麼怪病竟然轉變性子了,變得儒雅了起來,就連對下人都客客氣氣的,連王府都不出去,這一轉變給王爺嚇壞了,請遍天下名醫都是一句話:“世子殿下身體無礙。”

“太陽到頭上了。”少年喃喃低語了一句,說完就把搖椅和擺滿瓜果茶水的桌子搬到了涼亭外能曬到太陽的地方,然後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下來然後看向天空,扇了一下扇子,楚恒知道這可能是他今天最大的體力勞動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心裏浮現出一段影像。

大學剛畢業的自己,剛剛找到工作正走在馬路上,來往車影匆匆而過,因心裏興奮,沒注意紅綠燈的自己被一輛麵包車撞飛,慢慢的意識從清醒到模糊又到完全的黑暗,但想努力的舉起手去推開黑暗,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然後就到了三月前的王府,重生在這個叫楚恒的小王爺身上,但是卻沒有小王爺本體的哪怕一絲一毫的記憶,唯一知道這世子殿下可不是個好玩意。

這個世子殿下楚恒得罪的人,一輛前世那五字開頭的神車都坐不下,再加上三個月前那王管家說到話‘少爺外麵發了一追殺令,是追殺你的,近些天能不出沒就別出門。’楚恒想想就害怕,他死過一次,那滋味他可不想在嚐試一次。

而這個大商與前世的大商也不是一個,這裏的生活習俗與前世的古代相差無幾,按楚恒自己的理解,這地方可能是地球某個朝代的平行宇宙。

“封建王朝,而且聽自己的爹說,自己所在的大商,民風彪悍,一言不合就殺人,而且凶匪滿地走,這種時代一個不小心就小命不保,無事堅決不出府。”楚恒發呆對著被紅日燒紅的天空自言自語到。

大商國都城郊外河流,太眼光照的水麵波光粼粼,因為剛下過雨整個大地充滿了雨後特有的泥土味,時而有魚冒出河麵吐出泡泡,也不是它們是想聞這泥土味還是單純的透一口氣。

河邊兩名中年人正在釣魚都是席地而坐,而兩名中年人身後幾丈遠站著數位全身穿黑的黑衣人,黑帽黑巾黑衣黑褲黑鞋,黑衣人各個虎背熊腰螳螂腿,右腰間掛著一黑木牌上寫著二字密衛,左腰間更是配著一把黑色寶刀,目光如電無一例外都警惕的看向周圍,而這些黑衣人卻隻是此地的一小部分,而他們的大部隊卻隱藏在兩位中年人百丈之內。

在看這兩位中年人竟有幾分想象都是麵容俊朗,左邊人頭戴玉冠身穿錦緞深色長袍腳踩長袍同色長靴,右邊人同樣穿的深色長袍並未戴冠腳踩的也是一雙藏藍色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