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僅憑這幾張信紙,王爺就斷定我和下人有私情?”
沐雲西甩了甩手上的所謂“情詩”:“王爺是一向決斷這麼草率,還是被什麼蒙了眼?”
下人和侍衛們微微騷動起來,王妃難道是剛才摔傻了,居然敢這麼和王爺說話!
側妃連忙上前急忙上前:“姐姐,此刻人證物證俱在,你不但沒有半點悔過之心,居然還做無謂的狡辯,你身為王妃,怎能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呢?”
那語氣,聽著好像有多恨鐵不成鋼,可話裏話外全是煽風點火的味道。
沐雲西用手裏的信紙拍拍側妃的臉,看到她臉色瞬間鐵青,才嗤笑兩聲:“你們這陷害人的伎倆也太低級了。”
“有王爺做對比,我是眼光得多差,多饑不擇食,才能看上這麼個歪瓜裂棗?”
趴在地上的男人頓時哀嚎起來:“都是小人的錯,是小人勾引了王妃,求王爺饒恕王妃吧。”
“閉嘴!”聽到這個男人說話,沐雲西就想踹爆他的頭,可是看他一身紅紅綠綠的,又下不去腳。
轉頭想看兩眼霍霖封洗眼,卻見他從始至終都麵無表情,仿佛在看一場無趣的猴戲,沐雲西頓時有些訕訕。
為了掩飾尷尬,她舉起信紙,瞪向地上的男人:“你叫王貴是吧,既然你說,這是你給我寫的情詩,那就給我解釋解釋,這個‘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王貴支吾半天:“呃,就是,我……我很思念王妃,想永遠和王妃在一起。”
“屁!”沐雲西爆了一句粗口,“這是一首典型的思念家鄉的詩。”
“肚子裏沒有半點墨水,還在這兒裝什麼文化人,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側妃掏出一支精美的桃花玉簪:“還有這支發簪,這可是姐姐的貼身物件,總王貴想偷也偷不到的。”
看側妃做作的一抖手,把玉簪摔成了兩截,沐雲西都懶得彎腰。
“這支簪子我是什麼時候送給你的,何年何月何時何地,當時我穿了什麼衣服戴了什麼首飾,哪隻手遞給你的,你一一說清楚。”
“呃……”王貴開始冒汗了。
霍霖封冷眼看著王貴:“說。”
王貴嚇得直哆嗦:“我……我記不清了。”
沐雲西目光如炬:“記不清了?”
“如果你真的愛慕我,而且最後真的跟我有了私情,那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都應該記得清清楚楚。”
“一件小事都記不清,可見你的情意也就這樣。詩書不通,說明你也沒有內涵”
沐雲西鄙夷的看了眼他腫的看不出人樣的臉:“還長成這種醜樣子,連姿色都沒有。”
“你這種三無男人,確定不是碰瓷不成,因愛生恨,才想陷害本王妃?”
王貴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要被三道充滿壓迫的目光割得鮮血淋漓了,王貴埋著頭大喊:“我不是,我沒有,我對王妃是真心實意的。”
“王妃你說過的,王爺都不見你,你很寂寞,才會喜歡我的威猛,因為我讓你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