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還驚動了楚星的父親,不過楚星沒敢告訴自己父親真實的事情,隻說自己是在酒店被人入室搶劫了,不然恐怕自己父親也要把自己的腿打斷了不可,畢竟顧從安那樣的人可不是他們楚家能夠招惹的起的。
而且顧從安在商場上向來是心狠手辣,說到做到的。
江念夏一路被顧從安冷著張臉抱回了公寓裏。
直到顧從安把江念夏扔到臥室的大床上時,江念夏這才迷迷糊糊的轉醒了過來。
神經還被酒精麻痹著,江念夏帶著醉意的眼眸盯著顧從安看了好一會兒突的笑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伸手戳了戳顧從安陰沉著的那張俊臉彎了彎唇角笑道:“小叔?小叔你怎麼回來了?你現在不是在米國出差的麼?”
說著江念夏唇角便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有些委屈的瞪大了眼睛看向顧從安道:“不對不對,我現在肯定是在做夢!”
顧從安看著江念夏這幅醉的迷迷糊糊的樣子,深邃如星海般的眼眸頓時一沉。
天知道他剛剛看見楚星把江念夏壓在身下準備輕薄時的那副場景,他心裏的怒火有多盛,有多害怕,簡直是要被江念夏氣的要發瘋了。
怒火是因為江念夏竟然在他不再的時候跟一個男人一起喝的這麼爛醉,害怕是顧從安想到要是自己今天沒有回國的話,那是不是就讓楚星得逞了?
當顧從安在酒店裏將衣衫完整的江念夏抱在懷裏的時候,顧從安這一路來幾乎是懸掛在嗓子眼裏的心髒終於落回了原處,幸好,幸好他來的及時,也幸好他的念念並沒有出事。
一想的這些,顧從安壓抑在心底裏的那隻怪獸就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有點恨江念夏,甚至是在心裏忍不住陰暗的想著,他的念念會不會其實是願意的,畢竟現在楚星可是念念親口答應了的男朋友,說不定念念還很喜歡楚星。
想到這些顧從安隻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是快要被江念夏給折磨瘋了的。
眼眸頓時一暗,顧從安一把握住了江念夏現在還留在他臉上到處搗亂的小手,聞著江念夏渾身散發出來的酒味,就忍不住的一陣心煩。
下一瞬間,顧從安直接將江念夏一把撈了起來往懷裏一帶,大步往旁邊的浴室走了過去。
被困在懷裏的江念夏因為被顧從安抱的太緊了,十分抗拒的掙紮了下:“小叔,你幹嘛,你快放開我,在夢裏你怎麼還這麼凶!”
顧從安對江念夏的抗拒充耳不聞,徑直把江念夏帶到浴室裏麵。
騰出一隻手來將浴缸裏麵放滿了熱水,這才將江念夏丟進了浴缸裏麵。
剛被丟進浴缸裏麵的江念夏渾身上下都被打濕了,像是落湯雞似的在浴缸裏麵撲騰了好幾下這才攀住了浴缸邊緣消停了下來。
瞪大了一雙醉眼迷茫的雙眼,十分無辜又委屈的看著顧從安,像是在無聲的控訴一般。